“轰轰轰!
”
一枚枚爆炸石,从苏叶的手中以抛物线的方式,精准的落在了大禹城皇宫的大门上。
只要触碰,瞬间就会发生剧烈的爆炸,这里一枚爆炸石的威力,还是相当可观的。
大禹城皇宫的大门虽然比较厚重,但也经不住如此之多的爆炸石的狂轰乱炸。
一道道裂缝,在大禹城皇宫大门上面不断的出现,随即慢慢的扩散、变大,张裂的裂纹,让大门不多时便是出现了石块碎屑掉落。
“再有一分钟,应该就可以打碎大禹城皇宫大门了!”苏叶看着眼前正在簌簌落下石块碎屑的大门,心中盘算着,“只是,我都已经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大禹城里面的魔神,为什么还没有任何反应?”
苏叶都不太理解大禹城里面的魔神是什么想法了。
自己带人都进攻它老巢,甚至是即将能够成功进入了,对方迄今为止仍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似乎对于自己的到来,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一般。
这样的事情,让苏叶在内心深处,对皇宫里面的具体情况,产生了一些疑问。
“难不成,那些魔神是在等我进入。”
这种事情,还真的是非常有可能。
不过现在苏叶无所谓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么他就注定接下来只能继续向前,无法后退,哪怕是半步。
思索间,一枚爆炸石,又从苏叶的手中飞了出去,径直落在了大禹城皇宫大门上面。
大禹城皇宫中。
罗格国王看着已经破损的皇宫大门,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单手一翻,一柄长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跟着,罗格国王周身,魔气疯狂的涌动了起来,在其表面慢慢形成了一层厚重的盔甲,盔甲从上到下,完全的将罗格国王整个人包裹在了其中。
更为显眼的是,盔甲四处都是尖锐的棱角,末端有森冷的寒芒在不断的流转,看起来就相当的锋利。
“既然这样,那夜风就交给我了!”
罗格国王准备妥当之后,扭头看向了身旁的四位魔神说道,“而封印女神如果出手的话,就交给你们了……”
巨魔神直接打断了罗格国王的话,摆了摆手,径直说道:“别说的跟交代后事一样,放心吧,夜风手中的两张底牌,虽然能够杀死你,但那也仅仅是概率方面的问题,而且概率很低。”
“你只要在和夜风战斗的时候,稍微注意点就行了。”
现在罗格国王的确是最畏惧的就是苏叶身上的两张可能会对自己生命造成威胁的底牌,他刚刚也是有意在交代一些后事。
万一自己死在了夜风的手中,那么杀死亲王这件事,罗格国王希望魔神们能够接手过去。
不过,这个时候听着巨魔神这么一说,罗格国王的内心,倒是略微轻松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他从内心深处,也是这么打算的。
尽量拖延时间,熬到自己将夜风被驱逐出华夏区生效的那一刻就行了。
罗格国王知道,整个天临都被系统控制,一切都需要遵从来自系统的规则。
而自己作为华夏区国王,在下达的命令上面,从某种意义而言,就有一种规则的力量包括在其中,受到系统的保护。
这是那位神秘的存在,告诉他的。
“行了,去吧!”巨魔神对罗格国王说道。
两分钟后。
“轰隆隆!
”
在一阵剧烈的震动下,大禹城皇宫的大门,终于经不住苏叶的爆炸石轰炸,变成了一地的建筑废墟,露出进入大禹城皇宫的入口。
不过,苏叶并没有第一时间直接进入大禹城皇宫,而是站在了原地,皱眉看着眼前的场景。
打开大门之后,苏叶才发现,大禹城皇宫里面充斥着的黑色的雾气,到底是有多么的浓厚,简直是快要化为了实质一般。
而且那些黑色的雾气,除了在大禹城皇宫上空如同波浪一般碰撞的时候,会释放出一部分,用于笼罩整个大禹城之外,在其他的情况下,雾气似乎是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只在大禹城皇宫里面流动,就算是苏叶打开了大禹城皇宫大门,雾气也不会从门口流露出来丝毫。
在这种情况下,仅仅是凭借自己的眼睛,苏叶根本看不清大禹城皇宫里面,到底是有什么。
如同当初在天堂山中遭遇一般。
苏叶随后转头,看向了小金,问道:“小金,你能感知到里面的情况吗?”
当初在天堂山的诅咒之神神殿之中寸步难行的时候,就是在小金的感知能力之下,比灾厄之神还快,第一个抵达诅咒之神留下传承的地点。
眼下大禹城皇宫里面的这种情况,苏叶自然是将希望落在了小金的身上。
小金释放出自己的感知力,探查大禹城皇宫,过了好一会儿,它才回复苏叶,“夜风先生,大禹城皇宫里面的黑色雾气,是由最纯粹的魔神力量衍化出来的,天然具备能够遮挡视线,影响感知的能力。”
小金的面色,此时并不轻松。
“如果我进入大禹城皇宫,为夜风先生您带路的话,恐怕最多也就只能够感知方圆五十米之内的情况。”
“五十米之外,我就不清楚了。”
皇宫里面的黑色雾气,对小金的感知影响非常大。
五十米,已经是他的极限能力了。
而在面对魔神这种恐怖的敌人的情况下,五十米这样的距离,显然是不够看的。
至少小金是这么认为的。
魔神完全是有能力,在千米之外,对目标释放出必杀一击。
“五十米的话!”苏叶沉吟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行吧,那就五十米!”
“我们进去!”
来都来了,如果仅仅是因为只能够探查到方圆五十米的情况,就转身离开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不过在这之前,苏叶看向了周围的半神们,跟自己过来的九百位半神,现在只剩下五百多了。
每一个人的脸上,此时都呈现出或多或少的疲惫,身上也都挂着伤痕,或浅或深,但尽管是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在场仍旧是没有任何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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