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带给他的那种温暖,那种出奇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欢乐——就算见识过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但是,她们加起来,也统统不如她。
他竟然留恋,陷身其间,有一种无力自拔,无可遏制,深深沦陷的迷恋。
就像吸毒之人,一口下去,宁愿被溺死,也再也不愿意抽身了。
这种感觉让他焕发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兴趣,真比一次狂野的战役胜利之后更有□□,竟然发了狂似的,期望这种欢乐越来越大,越来越强……
他开始加速,狂野的加速,那不可思议的欢乐就越来越大,就像一只会膨胀的气球,带着他,飞得越来越高,越来越高,逐渐地,到了几乎迷幻的天空……
夏姬,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
女人,没有爱情,就感觉不到太大的身体的欢乐。和子灵成亲以来,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不被爱——仅仅只是一个工具。
这,才是令她真正感到疼痛的原因,冷彻心扉。
他待她如此,不是因为她远道而来,也非是因为夫妻之道,完完全全,只是一个陌生男人看到漂亮女人的一种霸占贪图之欢,一如现在,他丝毫不顾忌她的感受的那种狂暴。
他越是狂野,夏姬就越是疼痛——也许,疼的不是身子,而是心——身上的男人,没有任何的温情密爱,没有任何的软语温存,没有任何的爱护怜惜,彻彻底底,只是在她身上发泄。
女人,岂能不明白一个男人对自己有没有怀着爱的心情?
她恍恍惚惚的,仿佛回到了鹿苑孤独的日子,仿佛看到子蛮那双血红的恐怖的眼睛。
就如株林里,陈灵那双邪恶的充满罪恶的眼睛……
她忽然很恐惧。
好像下一刻,子蛮就会拿着棍子狠狠地挥过来:你不从我,我就打死你,打死你这个妖孽……
那是面对暴力时,一种本能的反抗,推搡,不不不,绝不能让暴徒逞能。子蛮不行,陈灵不行,别的任何男人都不行。
她怒了。兔子急了也咬人。
她伸手,拼命,用力,可是,却撼动不了身上的男人分毫,她的反抗在他眼底反而成为了一场助兴,他反感,微怒,诧异:这女人,她居然反抗!!!
她是他的王后,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现在,她居然反抗。
妻子,会在床榻上反抗自己的丈夫吗?是谁给了她这样的权利?
他怒不可遏,觉得这女人变得很陌生。
因为没有怜惜,觉得这个女子妆模作样,疯了似的,真是令人讨厌。
却带来奇异的新意,尝够了美女们的逢迎讨好,这反抗将他更加刺激,他再也没有丝毫的顾忌,爆发出了一个武将身上所有的能量,死死地,死死地将她压制,在她再次伸手推搡他的胸口的时候,他忽然将她拉起来,翻转过去,以一种最不堪的姿势,像对待一只狗似的,彻彻底底将她侵占……
那是一种最最深刻的结合。
夏姬忽然疼得浑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