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他一猫腰,直奔窝棚而去,眼前一幕不禁让他睚眦欲裂,只见两个壮汉,**上身,一人按住女人的双臂,让她无法动弹,上身衣服被扯的稀烂,露出微凸的小腹,饱满雪白的峰峦若隐若现;另一人则按住了她的双腿,裤子已经被退到了脚踝处,丰腴白嫩的大腿裸露在外,
女人无力的挣扎变成了极具挑逗的扭腰摆臀,这更激起了壮汉体内无尽的**,山里穷困风硬,女人大都肤黑干瘦,哪里有身下这女子白嫩可人,今儿真是撞着大大的运气了,白白捡了这样一个水嫩的花姑娘,
一双大手抓向了女人丰满雪嫩的臀部,淫笑声连连,准备剑及履及,吴孝良毫不犹豫的举起枪來,扣动扳机,壮汉头部瞬间爆出了一朵漂亮的血花,一头便栽倒在女人半裸的身上,鲜血溅落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上,格外鲜艳,另一名壮汉,则再无心思欣赏眼前这一双恐怖香艳的半裸躯体了,吓得转身便从窝棚缝隙中钻了出去,奔密林深处沒命的逃去,
吴孝良又冲那人背影补枪,怎奈林间树丛灌木杂生,失了准头,让那贼汉逃了,他赶紧放下枪,冲进窝棚内,把被爆了头的贼汉拖出去,凉宫和美的上衣已经被撕成布条状,新换的纱布隐隐透出血來,显然是剧烈的挣扎使得伤口崩裂,吴孝良脱下上衣盖在了她的身上,伸手又将她的裤子提了上去,
吴孝良看凉宫和美毫无声息,不由得伸手去探她鼻息,温热的气息喷在手上,证明她的生命仍旧鲜活有力,只是她一双眼睛,木然张开,泪水与汗水交杂在一起,将乱发粘成了绺,贴在脸上,他拉下盖住她的外套,开始处理迸裂的伤口,
陈秀岩此时赶了來,冷冷的看着女人所遭受的一切,
女人开始呢喃,谁也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mouxiwakeigozayimasen……”
或许她想起了爸爸妈妈,弟弟和妹妹……
惯于主宰别人命运的她,在裤子被褪下的一刹那,突然觉得世界充满了讽刺,她曾亲眼目睹一名朝鲜女叛党被他的同僚生生**,并对她无力的反抗报以了深深地蔑视,既然无力反抗,何不从容的接受,而当自己握于别人之手时,才明白这种希望和绝望交织的心境,
此前,她以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姿态來到这片土地,主宰了很多人的生死,包括面前目光冷冷的男人,她会毫不怜悯的看着这些支那人哀嚎、求告,然后给一个虚假的希望,再推他们向绝望的深渊,
而今易地处之,这个她曾经两次暗杀失败的支那男人,每次在自己垂危之时,都会毫不犹豫的伸出拯救之手,让她可以继续苟延残喘,以致她懊悔自己沒有体面的死去,一直在心里喃喃自问,这是神的惩罚吗,
直到从那两个支那男人胯下逃过一劫,她才惊觉自己与他们沒有区别,当被别人主宰命运时,一样会可悲的恐惧,徒劳的挣扎……只是她的结局充满了光明和希望,随那一声枪响所爆出的血花,她从未觉得会如此美丽,支那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身周染满落日的光辉,那一刹那她神晕目眩,喃喃自问:这是神派來拯救她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