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去吓唬吓唬他。”
“好嘞。”
被点到的两名警卫,满脸兴奋的上前将那个不服气的军官踹到,像拖死狗一样拽到河边,
军官也硬起的很,被一路倒拖着,口中铿锵言语不断,大家不用翻译也知道是在咒骂,但接下來的情况,让他有点心虚,****士兵,让他面朝绥芬河,跪倒在河滩上,其中一人拽出腰间驳壳枪检查一通,弄的噼啪作响,然后便觉得一根冰凉的枪管顶在了后脑上,
心中骤然一紧,但嘴上骂的更是响亮,紧接着耳边枪声响起,他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推力冲在后背之上,瞬时胯间不可遏止的一热,整个人便无力的扑倒在沙滩上,
军官口中兀自哇哇大叫,不过与先前铿锵有力的咒骂之声相比,这次显然是面对死亡的惊慌失措,尖叫声已经走调,并且身体伴随着痉挛抽搐,在一阵用尽全力的挣扎,与声嘶力竭的叫喊后,军官终于平静下來,但是他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沒有死,蜷缩在沙滩上一双手惊慌失措的将自己从头到尾摸了个遍,竟然毫发无损,
突然间,军官失声痛哭起來,继而又是一阵毫无节奏的大笑……
两个“行刑”的警卫早就被那硬气军官的卖力表演惊呆了,这家伙又哭又笑的,有趣,有趣,他们不过是奉了旅长的命令,故意吓唬吓唬这“硬骨头”,打掉他的嚣张气焰,谁知也是个色厉内荏的主,一枪在他耳边射偏,便将其吓的失魂落魄癫狂不止,
一旁早围了一群看热闹的矿工,见了这出耍猴之戏,都笑的前仰后合,气氛一片欢乐,似乎刚才从不曾发生生死大战一样,
其余几个军官见己方最硬气的同伴被拖走,然后不多时就是“呯”的一声枪响,顿时都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声,
翻译又继续之前沒翻译完的话,
“旅长,那货说他看押过沙皇,俺看是吹牛。”
此时,张二狗听他们一口一个旅长的叫着,心里面鼓敲的更厉害,却见吴孝良像是被虫子咬到了一样,反应很快的问道:
“你问问他,沙皇长的什么模样,有几个人被关押。”
翻译有点莫名其妙,又和他叽里呱啦的交谈了一番,转头向吴孝良汇报,
“他说沙皇中等个头,目前被关押在……尾巴特野……宫里。”翻译并不知道这个地名如何翻译,只会使用一些日常用语,
“他还说,沙皇有四个子女和他在一起,出了这几个人好像还有家庭教师和医生……”
吴孝良静静的听着,看來这个军官自述看押过沙皇,应该**不离十,即便他沒有亲自看押也是知情者,否则这种极其隐秘的事情,外人是无从得知的,据他的记忆,时间进入七月以后,被关押在叶卡捷琳堡伊巴特叶夫宫的沙皇尼古拉二世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包括他可怜的皇后以及皇储和公主们,不过这个军官所描述的和记忆似乎还有些差距,
“再问他,究竟是几个子女。”
翻译转述,那军官斩钉截铁,
“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