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团长别生气,俺就是随口说说,是俺胆子小,您也不是不知道!”波将金这一口俄国味的东北方言将李泽军逗乐了,
“算你小子识相,这满城的人谁再敢说投降,老子这把连响驳壳枪第一个就先不答应。”
“是是是。”波将金忙不迭的点头称是,心里却在腹诽,当初打赌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如果输了就各奔东西,结果怎么样,硬是将这一团白俄士兵绑上了你的战车,这不是食言吗,但他嘴上却不敢说出來,自己吃了他太多的亏,可不敢再明着和面前的活土匪较劲了,
传令兵突然匆匆一头扎了进來气,喘吁吁的道:
“报,报告团长,老,老毛子撤了。”
“什么。”李泽军和波将金异口同声的问道,
听到围城的苏俄红军撤走的报告后,李泽军和波将金的第一反应是绥东派的援兵來了,并且打败了在双城子城外兵锋一挫再挫的马利诺夫斯基,但是天亮后,侦察兵带來的消息却两人瞠目结舌,
苏俄大部人马是有序向南撤离,一点大战后混乱的痕迹都沒有,并且他们也不是完全撤离,还留下两千余人从旁监视,
不仅波将金糊涂了,李泽军一时间也摸不到头脑,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心里暗骂他们蠢货,也许只要再多坚持一天,波将金这老狗说不定会替他们在背后捅自己一刀,
波将金揣测道:“难道这是赤.匪的欲擒故纵之计。”
李泽军听他居然拽了一句成语,笑道:“不错,不错波老哥也学会成语了,不愧是帝国杰出的军人。”
波将金经常在他面前自夸是帝国当年杰出的军人之一,此刻李泽军说出这话來自然是讽刺,但波将金竟然一脸严肃,
“帝国已经不存在了,杰出军人也不存在了……”
话到一半却说不下去,其中透着无比的落寞与失意,
李泽军哪里会同情一个老毛子,恶狠狠的接道:“哈哈,如今只剩下了蠢蛋草包和阿谀拍马之徒罢。”随即话锋一转,不再揶揄波将金:
“不管怎样,既然城外的土匪给咱们闪出了破绽,不去碰一下岂不是对不起他们一番苦心?我决定今夜带人突袭他们。”他一直习惯称苏俄红军为土匪,波将金一直试图纠正他的错误叫法,但是一直沒有成功,
波将金听了大吃一惊,连忙阻止道:“万万不可,如果这是赤.匪的诱敌之计,你可就得活着出去,躺着……回不來了……”
说道这里,波将金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语锋一滞,心里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还替这个活土匪担起心來,他死在外面才好,
李泽军自是毫不在意城外土匪的战斗力,反而揶揄道:“我躺在外面回不來,不是正遂了你的心意。”
波将金哪敢承认自己是如此想的,忙不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