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可能,三次也就是必然了。虽然杨过的功夫还没有露上三手,充其量只是两手而已,但这其中透露出来的讯息,可就太多了。
但是此时大部分的人却不是在想这个问题,比如那些最低级的弟子,他们都在震惊于杨过那小小的身躯,却是打败了鹿清笃这样肥头大脑之人,更是震惊于杨过刚表露出来的一手俊俏功夫,他们见识浅薄,自然不知道这功夫有多大的学问,却并不妨碍他们大声叫好。一些人更是惊异于杨过的异军突起,眼中闪过无数神光。
杨过的情况,那掌教真人与更高一辈的老人不知道,这最为低下的门人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中国人就是这样,瞒上不瞒下。杨过没有被授予武功,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许多人更是知道,恐怕是因为这家伙与那赵志敬不对路,因此才会被穿小鞋。不少底层弟子更是欺凌杨过,借机讨好那赵志敬。此时看到杨过突然翻身,一个个的心思活络起来,开始计算着得失。
就在在场众人各有各的打算之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却是突然响起。
“哼!你这个孽徒,不好好学我全真功法,却是去学那些歪门邪道,丢我大教脸面,该当何罪!”
却是那赵志敬眼看杨过咸鱼翻身,再看到那平时讨好自己的底层弟子一脸思索的模样,顿觉面上无光,好像有人拿着刀将他的面皮割下来一般,于是立马跳了出来,指责起杨过的错误起来。一些人本来想要反驳,想了一下,却又算了。既然这赵师兄已经跳了出来,何必为了一个低下门人,削了他的面子呢。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犯不着这样。这样一想,那些人抬起的脚步,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哼,这不过武学检验而已,只要打赢就好,何必在意招式。”
却说那杨过也是古灵精怪的一个人,面对赵志敬的责难,表现的不屑一顾。三言两语之间,就想将话题转移出去,却不知那赵志敬也不是什么好人,搬弄是非惯了,别的本事没有,耍嘴皮子的功夫可没落下,当下一阵冷笑,就说了出来:“我们全真教的试练,所使用的当然是我全真教的功夫。你不仅仅使用其他门派的功夫也就罢了,出手很辣,打伤你师兄,还想狡辩罪过!跟我去刑法堂,自有人来处置你。”
那杨过练功才练多久?况且那太极相对来说却是一门柔和的功夫,以杨过的功力和境界,却不能发挥出它万分之一的力量,能将鹿清笃击退已实属不易,哪能轻易将其击伤?况且鹿清笃皮厚肉粗,想要受伤,却是要比一般人难上好几倍。
只见那鹿清笃揉了揉摔伤的地方,想要起来的时候,忽然听到赵志敬的话,不由得一愣,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连忙倒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左右打滚,看起来好像将一头猪扔进滚烫的开水一般,叫声凄厉,让人毛骨悚然。不过他先前的样子却被许多人看见了,所有人都暗暗的扔了一个鄙视的眼光给他,特别是杨过,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不屑。这种眼神落在鹿清笃眼中自然是怒火中烧,不过鹿清笃却顾忌那赵志敬的淫威,虽有万般无奈,却不得不在地上摸滚打爬,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这种场景,只要是一个稍微有点经验的人,自然知道其中的猫腻。不过那尹志平是什么人?掌教弟子,自小就被人重点培养,从未经历过如此事件,此时一看到那鹿清笃夸张的表演,竟然信了!本来对于杨过产生的一点点好感,在这一刻却是消失殆尽,忍不住开口说道:“只是比武切磋而已,怎可下如此黑手?”那赵志敬听闻尹志平的话语,脸上更添得意色彩,一脸喜悦的说道:“师弟所言是极,是极。”
这一幕落在杨过眼中,更添怒火,杨过本来对于郭靖将他送至终南山,便多有不满,一入山便被赵志敬当作奸细抓入柴房关押,拜师之后更是遭遇一系列不公平待遇。更何况,所有人都在数落他父亲的不是,对待他的时候都是带着有色眼光,让杨过很是委屈。这上一代所犯下的孽债,却是让他来偿还了。至此,他对全真教所有的牛鼻子道士,一点好感都无,此时看见对方明目张胆的“偏袒”,更是让杨过气急攻心,大口大口喘着出气,恨不得狠揍他们一番。
好容易他才将自己的心态平复下来,早年流浪的生活让他学会了如何察言观色,如何忍耐。此时他平复心情之后,反唇相讥道:“我倒是想要学习那全真教的武功,可是作为师傅的你,没有教导我,让我如何施展?”
“胡说!我哪里没有教导你,若是没有教导,先前背诵经文那关你如何通过?此子信口雌黄,巧舌生变,目无师长,今天我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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