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外面冒充你的是雪凝,而且,那雪凝已经结婴,我便是与你联手,只怕不是对手。还有,老祖为何要与我做这个交易,那灵风灵云修为远在我之上,还是老祖的弟子,为什么不是他们?”
天杀老祖道:“我这两个弟子生性狡猾,他们就算肯与我做这个交易,只怕一出洞,便会反悔,弄不好,我还要吃个大亏,以我现在的状况,实在不敢冒险。至于你,我早就观察过多日了,你绝对不甘心被雪凝所控制,因此,你早晚会与她翻脸,若无我的帮助,你连一成胜算都没有。而且我可以解除你与楚容儿身上的困神术。”
杜子平道:“倘若老祖真的有把握击杀那个冒充你身份的雪凝,我与老祖结盟也未尝不可。但老祖你得把底牌告诉我,否则,我可不能直接与一个元婴期的修士正面交手。”
天杀老祖道:“那雪凝中了我的困神术,虽然她用法力禁锢,一时之间不能发作,但只要我在她身前十丈之内,还是可以激发那困神术,令她坠入万劫不复的境界。”
杜子平脸色一沉,道:“我若在元婴期修士十丈之内,他临死之前一个反扑,我便身死道消,老祖这算盘打得太如意了。”
天杀老祖忙道:“我有法子,让你在十年之内进阶到金丹四层,然后再传你几项秘术,绝对可挡得住对方一击。”
杜子平道:“十年?那雪凝怎么肯等我十年?”
天杀老祖道:“她肯定会等的。”
杜子平道:“老祖你还是把事情讲得清楚一些吧。让我也安心,另外你在这里,仿佛对上面的事情了如指掌,这又是怎么做到的?”
天杀老祖道:“好吧。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你知道那雪凝是谁?他是我的妻子,当年她嫁给我,对我百依百顺,极得我的喜爱,因此我这才把我全部功法传授给他,并助她结婴。哪知这个贱人却暗地里与我的大弟子孟秋暗中私通,并找个机会暗算于我,将我的肉身彻底毁掉。”
到这里,他面目狰狞,显然对雪凝痛恨之极。过了片刻,他情绪稍复,又道:“不过我一个反击,也让那孟秋生不如死,那贱人到是真疼爱那孟秋这个贼子,以为他死了,心中大乱,我便趁机逃离到这里。我本身也是一个阵法师,将本命阵盘化为都天烈火阵,挡住了她的追击,便逃到这里。”
“我除了孟秋之外,还有七个弟子,那雪凝怕不好掌控,但化身为我的模样。至于我为什么可以知道上面的一举一动,原因很简单,此地是我师父所建,早已布下禁制,对外面进行监控。”
杜子平道:“老祖既然现在还这么了得,方才为何不夺舍灵风或灵云呢?用这种手段,更可以不惹雪凝担心。”
天杀老祖道:“那雪凝当日用的蚀魂腐骨手,这门神通施展,我虽然侥幸以魂魄之体逃胶,但也无夺舍之能,只要我一夺舍,便会魂飞魄散,因此我才击杀了灵风与灵云二人。”
杜子平微一沉吟,暗道:此话到也不假,这天杀老祖就算打主意要夺舍自己的肉身,也定会一个备用,否则一旦出了差错,他只怕很难再找到别人。
杜子平道:“了半天,雪凝肯等我十年的原因,老祖迄今未讲。”
天杀老祖道:“原因就是出在那孟秋身上。那日我那一击虽然只有半打在他的身上,却令他肉身也处于崩溃的边缘,别与人斗法,便是走上几步路,也有可能令他身肉身解体,而我用的神通也是蚀魂腐骨手,那孟秋一样不能夺舍。”
“为了救孟秋,只有一个办法,便是令他结婴,结婴那一刹那,天地灵力会重塑他的身体。但结婴时间就需要十年。因此雪凝在这十年当中,不会理会你的。”
杜子平道:“老祖的轻松,只是我从未听过,有人伤势如此严重还能结婴的,也不怕结婴时期的反噬。而且就算雪凝自己不动手,随便派下几个人,如雷氏兄弟,我也不是对手。”
天杀老祖哈哈笑道:“问题就出现在这雷氏兄弟身上。否则这五兄弟联手,便是元婴期修士也要忌惮三分。而且,我还告诉你,不出两个月,上面的修士只剩下雪凝与孟秋,噢,对了,还有你的弟子。”
杜子平道:“怎么回事?”
天杀老祖道:“我一共收了八个弟子,大弟子是孟秋,二弟子到六弟子是雷氏兄弟,而灵风与灵云则是排在第七与第八位。孟秋以如此严重的伤势结婴,需要一件至宝,阴冥五行雷珠。此珠可以暂时维护他的肉身,还可以抵御结婴时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