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香暗暗叫苦,只是想个法子推开这种事情。却又听见阴子凯道:“说也奇怪,这些日子没有修炼,你的修为没有半分长进,你也不在意。”
花玉香心中一震,暗道:“且莫要被他瞧出破绽,也罢,我这身子当年头一遭也是这个冤家给破了,如今让他再饱一次眼福,也算不了什么。”
她口中哼了一声,说道:“这些天来,那天香仙子与她的那些女弟子,只怕你早就享用个够吧?”
阴子凯适才所言,本就是随口一说,如今见了花玉香这般轻嗔薄怒的风情,更是心痒。他虽然与花玉香也不知有过多少次,但却仍恋恋不舍,否则也不至于到了现在,仍舍不得将她的法力尽数掠去。
他笑道:“原来娘子是吃醋了。我冒充那天香仙子的孙子,怎么会下手?更何况那天香仙子与她的弟子,如今及得上你之万一啊。”说完,他凑了过来,抬起花玉香的下颔,在樱唇上一吻。
他双手更不停歇,伸手花玉香的衣襟之内,只是微微一拽,那香带一松,就势便褪了下来,露出白玉般的双肩来。
花玉香又羞又恼,只是也没有办法,片刻之间,上衣便被剥个精光,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来,一双大手也摸了过来。杜子平瞧了,也不由得血脉贲张。
他忍耐不住,便要出手,这时却听见一个声音,“玉香,你且先到为师这里来,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阴子凯听到这里,犹如被一盆冷水浇头,一腔情欲登时泻\了。花玉香也赶紧推开他,迅速将衣服穿好,向阴子凯问道:“师父找我,有什么事?”
阴子凯没有好气地回道:“我怎么知道?”莫名之间,他便起了一股酸意,又说道:“你小心些,师父的修为也陷入瓶颈。”
花玉香做出一副愕然的样子,说道:“你好歹也是他的弟子,他怎能做出这种事情?”原来,卫东朔意欲染指花玉香之事,她一直没有告诉过阴子凯。
那阴子凯冷哼一声,说道:“当年魔尊祖师说过,凡生我者与我生者皆可淫,这种事情又算得了什么?”
花玉香道:“那我怎么办?”
阴子凯道:“他想盗你真元,需要你的配合,你只要不配合,便没有事。他就算霸王硬上弓,也没有用,这样你才能保住……”
这时,空中又传来卫东朔的声音,“玉香,你怎么还不过来。”花玉香无奈,只得拢了拢头发,推门出去。
她来到卫东朔门前,耳边传来杜子平的声音,“莫怕,我与你一同进去,抢先将他制住,便大功告成。即便阴子凯逃走,那幻香丸带不走。”
花玉香深吸了一口气,在门口叫道:“师父,有什么事吗?”
卫东朔道:“你进来说话。”
花玉香推门而入,只见卫东朔坐在床上,一双眼前直奔她打量。她四下一望,眉头微微一皱,却没有上前,又轻轻地叫了声,“师父。”
卫东朔道:“咦,你怎么离我这么远?”
花玉香道:“师父,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这颠倒阴阳五行阵,我也是识得的。”原来她识得这套阵法,知道倘若上前国,就会被困入阵中,那杜子平也无法偷袭
卫东朔道:“不愧是血魔宗的弟子,这套阵法,你也认得。好吧,我问你,杜子平与你是什么关系?”
花玉香吃了一惊,暗道:“难不成他瞧出什么不对了,所以才布下这颠倒阴阳五行阵来对付我?”
她口中道:“我与杜子平的关系,早就告诉您与子凯了。他是天一门下,混入血魔宗,后来又逃离血魄山。”
卫东朔道:“你瞒得过阴子凯,却瞒不过我。今日你告诉我这些事情,我早用秘术探知,你所说有不尽不实之处。”
花玉香吃了一惊,这种问心秘术,在各个门派之中都有,但都是高级修士对低级修所用,同级之中,鲜有效果。
卫东朔见她不语,冷笑一声道:“怎么不回话了?”
花玉香只得道:“我之所以隐瞒,是因为此事实难出口,既然师父见疑,我便一一讲来。”
卫东朔道:“说吧。”
花玉香道:“其实此事,子凯也是知道的。”接着她便把当日用销魂仙舞阵对付杜子平,却遭到反噬之事,一一讲来。
卫东朔道:“原来如此,难怪你修炼这阴阳合欢诀,还需要幻香丸,上次我说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