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是从来不见她这个模样的,夏子衿暗自叹了口气,只怕她是真真将魅娘放在心里的,现在误会解除,难怪她会这般高兴。
只是有件事情,她有点弄不明白。按照她知道的来看,巫族长老和红芙明显是听命于百里奚,那巫族长老当初怎么会想要毒杀夏盛卿,百里奚虽然对她动过杀心,可最终却因为夏盛卿按捺下来。
可见,他是十分在乎夏盛卿这个儿子的,怎么可能会让巫族长老去杀夏盛卿。夏子衿勾着下巴,有疑问,她自然就问出来。
谁晓得,听完她这话,红芙的脸颊一下子红了,偷摸瞅了眼夏盛卿,走到夏子衿另一侧,趴在她耳边低声开口,“师傅他以为我喜欢上了九千岁,担心我日后不好过,所以才……”
夏子衿不由苦笑,这可当真是无妄之灾了,她摇了摇头,笑着看了眼夏盛卿。夏盛卿不知道红芙同他说了什么,疑惑的看她一眼,低声询问,可惜夏子衿不告诉他。夏盛卿只当是女儿家的闲话,也不再多问。
想到被关押在天牢的月静安,夏盛卿刚刚好点的心情又沉下来。夏子衿瞧着他面色不虞,反握住他的手掌,安慰他还有自己。至于百里奚原本也是想要去的,可考虑到皇帝给月静安按的罪名,她和夏盛卿就一起劝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别回头百里奚被抓了,那月静安就当真是撇不清关系了。夏子衿靠在夏盛卿怀里,与魅娘等人一起出了巫族。
而此刻京城内,同样心焦如焚的还有一个人,惠太妃。准确的说,是惠太后。皇帝处置了月静安后,就直接封她为太后,但她半点都不高兴。皇帝这些行为在她看来,完全是作死。
这些日子,林王日日往御书房跑,她看着自家皇儿心甘情愿的当别人手中的利刃还不自知,急得嘴巴里都起了燎泡,她可是听说了,荣王世子已经打退水月教,不日就要班师回朝。就凭京城里的这些御林军,如何同他斗?
惠太后越想越是不安,豁然起身,吩咐婢女给自己宽衣,领了牌子亲自去见皇帝。皇帝正在御书房里同林王说话,得知她过来,喜不自禁,前些日子,他与惠太后吵了一架后,就再也没说过话。
现在惠太后自己找过来,他想当然的就认为是惠太后想清楚了。林王垂下眼眸,眼底不动声色的划过鄙夷,到底是个毛头小子,若不然,就不会一心巴着太后了。不过这些他是丝毫都不会表露出来的。
毕竟,现在这个棋子他用着十分顺手。林王起身告辞。惠太妃径直进去,一见面就问:“皇帝,哀家听说你给莲太妃关入了天牢?”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她多少明白过来,他这个皇儿是有别的心思了,但凭着他的能力,如何能够和林王那只老狐狸斗。
“母后若是过来求情的,就请回吧。”皇帝登时沉下脸来,甩袖坐回龙椅上,冷着一张脸。
惠太后早就知道他定然是听不进自己说情的话的,倒也不恼,只嗤笑一声,“哀家为何要为她说情?她身为前朝妃子,得先帝恩宠,才得以活下来,蒙受恩泽,还敢暗中密谋造反之事,当千刀万剐!”
最后一句话,她陡然提高声音,皇帝下意识的向她看过来,就见她不断的喘着气,明显一副被气到的样子,“母后觉得朕没错?”
“自然是没错的,不过……”皇帝到底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惠太妃多多少少能摸出来他的脾气,“她毕竟是先帝的妃子,关在天牢实在不妥,何况,天牢已经在宫外,难不成不会有旁人动心思。”
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皇帝刚准备反驳的话就咽了回去,他眉头皱起来,继而想到将月静安关在天牢是林王提出来的,心中立时不悦起来,当即拍板,“不错,还是母后考虑周到,是朕疏忽了。”
“皇帝明白便好,既然如此,皇帝就派人将莲太妃接回来吧,且放在哀家的宫殿里,哀家也好看着她,如此才可安心。”惠太后循循善诱,说出自己的目的,只希望九千岁和长公主回来后看到自己这番苦心,可以留她母子性命。
不错,惠太后压根没觉得自家皇儿和林王能够斗过夏盛卿。皇帝到底是稚嫩,惠太后这番话合情合理,他并没有多想,很快就让太监拟旨,月静安就这么聪天牢挪到太后的宫中。
月静安在天牢呆了几日,因为皇帝和林王拿她还有用处,倒是没有让她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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