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爱睡了,但是她能感觉出身体很虚。
“这是要绣到几岁穿的。”
秋冬不禁问,已经绣到五岁,而且绣的都是女孩的衣服,可见她家主子是真想要个女孩而不想要男孩。
“十五岁。”
萧长歌老实回答,秋冬吓一跳。
“十五岁,那看来明儿个要命人再搬个衣柜过来了,若不然塞不下。”
“王爷今儿个怎还没来呢。”
秋冬好奇问,平时这时她进屋都能看到她家王爷跟王妃在聊天,现在却剩萧长歌一人,难免好奇。
自她家王妃搬到禁幽院内后楚钰就天天在这过夜,连白灵儿流产他都会半夜过来,现在不见人影太不习惯了。
“他,可能在梅院吧,今夜不等了。”
萧长歌挑眉,敷衍道。
楚钰回来双儿必定会请他过去,白灵儿肯定会乘着这机会挽留楚钰,冰释前嫌。
萧长歌伸了个懒腰,秋冬抬头看着自家主子这幅无所谓的模样。
“王妃,您真不打算把王爷叫回来吗,我看您好像希望王爷来这。”
“你这丫鬟瞎说什么,去哪是他的自由与我何关。”
似心里所想被戳破,萧长歌有些紧张。
秋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萧长歌,她一向镇定,没想她才说了一句话就让萧长歌紧张。
那张清秀的脸上浮现一抹娇羞,让秋冬噗嗤一笑。
“王妃您就是口是心非,刀子嘴豆腐心。”
秋冬用干布擦拭着萧长歌双脚,把盆子端到一旁。
“看来你还是太闲了,本想这几日再叫两丫鬟过来帮你,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萧长歌眯眼笑着,宛如狐狸。
秋冬哭丧着里脸:“王妃,秋冬错了。”
这里只有她跟她家主子加上外面两个家丁,除此之外没其他下人,而梅院那边八个丫鬟八个家丁,比她们这边多一倍,每天晚上都静悄悄地也不热闹,若说什么时候最热闹,那大概是楚钰来时。
“今夜不用守着了,你先回去睡吧,不早了。”
“可若王妃晚上有什么事怎么办,秋冬就要守在王妃身边,不离不弃。”
“本王妃这么大个人能有什么事?这几日你太累了,得好好休息才是。”
萧长歌挑眉,命令。
“哼,再累也比不过王妃您累,忙来忙去地还得招呼客人,秋冬就要在外守着,谁来都劝不动!”
秋冬胆子大道,端着水盆往外走,关上门。
坐在石阶上,连水也不去倒了,就这么坐着看着天上的星星跟月亮。
上个月还下雪,这月转春但前几天大雨不断,今儿个星月明亮倒让人看得津津有味。
秋冬津津有味看着,越看眉头越发紧皱。
朱儿跟红袖的事对她家主子打击不小,想必现在她家主子心里难受的很。
屋内,烛火吹灭。
萧长歌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一闭眼便是朱儿的笑颜,红袖出嫁时的模样。
她知红袖对楚钰有意思,但她不能把红袖许配给楚钰,将来的楚钰肯定要卷入争斗中,或赢或输,或声或死。
上一世红袖为她死过一次,这次她又怎能害她。
可若她知出嫁会是这结果,她倒不如让红袖留在身边成为楚钰的妾。
一想到这事,萧长歌满心愧疚。
“咳咳。”
咳咳两声,萧长歌捂着嘴,不敢大声咳嗽,生怕惊扰到屋外的秋冬。
若是让秋冬听见了肯定又要唠叨,明日指不定会弄些什么大补汤或者叫大夫来把脉。
她现在可折腾不起那些玩意。
在黑暗中那双黝黑的眼转动,看着漆黑一片,若有所思。
梅院内
楚钰看着躺在身边的白灵儿,再看着床顶,若有所思。
转身,更是睡不着。
一闭眼就是萧长歌的样子,他几乎怀疑自己魔怔了。
怎会有这么一味毒,让他陷得这么深。
若是萧长歌想为朱儿她们报仇,他是护白灵儿还是不护。
两人彻夜未眠,辗转反侧。
特别是楚钰,他早习惯一股淡淡香味,如今闻得白灵儿身上的味道却觉不适。
松雪香。
这是当初他特意为白灵儿研制的香味,以前闻着好,如今却是索然无味。
隔日,白灵儿醒来时候身边已没楚钰的身影,只有双儿在一旁候着等她醒来。
“王爷呢?”
白灵儿起身,伸了个懒腰问。
“启禀侧妃,王爷早走了。”
双儿嘿嘿笑着,眼中划过一抹狡黠。
“替本侧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