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是你故意把千家的人引来中国,是吗?”
“是不是不重要,我就是见不得费家还能安于此,我吧这些年以来,做梦都在想着要如何才能费家在我的手中被摧毁。”
“你为什么这么恨费家?”当年费泽就算是娶了她都没有想过和她在一起,有孩子那对她来说应该只是一个意外,而事实证明,就算在她怀着孩子的时候,费泽在知道白香出事后,也是抛下自己,选择了白香。
“你就算痛恨费家的人不愿意接受你和费泽在一起,就算痛恨是我插足你们,夺走费泽,但是从始至终,你得到的都是费泽的心,而我和他在一起,却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他的爱,为何这样你还不知足?”
“知足?祁如嫣,你现在是站在什么角度来跟我说这番话?你知道我为他受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折磨,当年那些惨不忍赌的折腾,无论过了多少年,我都不会忘记。”白香激动地瞪着祁如嫣,愤恨地说道,她不知道想到什么,随即又说道,“你知道费泽最爱的人是谁吗?”
这个问题不用她祁如嫣去问费泽,她也知道,在费泽的心中,最爱的女人当然就是此时站在她面前的她,白香。
“你既然知道是你,却还要故意问我,是想在我的伤口上撒把盐?”祁如嫣自嘲地笑道,她其实是问过费泽的,可是费泽的回答也的确如她说言,最爱的白香。
白香忽然哈哈大笑,一步一步地逼近祁如嫣,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然而祁如嫣却只是稍微用一点力气便可以轻易地把她推开。
白香倏地收回手,然后手心向上,手腕暴露在阳光下,两只手的手腕上都几条扭曲又狰狞的伤口,她似乎早就习惯了,竟然还可以保持微笑。祁如嫣觉得多看几眼都觉得可怕,顿时忍不住问道,“这伤口……”
“这双手的伤痕都是费鸿宇为了我逃跑便用绳子把我绑着,后来还是被他发现我要逃跑,结果为了惩罚我,便锋利的刀片在我的手腕上一刀又一刀的割,我疼得想死,可是他根本不会让我死的,我就这样看着血从身体里缓慢地流出来……”
祁如嫣被白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紧紧地抓住祁如嫣的手,恨恨地说道,“所以我这双手现在根本无法失去力气。”话音一落,祁如嫣无意间看见她右手少了两根手指。
白香也不藏着掖着,她倏地甩开祁如嫣,扬起右手在她面前比划,又说道,“这两根手指,你知道为什么不在了吗?这可是费鸿宇当着费泽的面,在我清醒的时候,用刀硬生生地切断的。”
祁如嫣不可置信地咽了一下唾沫,以费泽对白香的爱,他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这种折磨?
“哈哈,你也觉得不可置信?我当然哭着求着,只要费泽一句话,费鸿宇就会放过我,可你知道吗?费泽只是闭上眼,连看的勇气都没有,这种男人他也配说爱我?他的爱,呵呵,真是让我生不如死。”
白香的冷笑带着极大的怨恨,祁如嫣相信,如果费泽还活着,她必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她曾受过的所有折磨都还给费泽。
“你知道费泽已经死了,所以你……”
“所以我就要让你,让你们的儿子,让整个费家都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白香冷冷地说道,“费泽死了,我不能把他鞭尸,我很遗憾,不过幸好,你还活着,你们的儿子还活着。”
“你疯了!费泽可是你最爱的男人。”
“那又如何?爱我就是伤害我?这样的爱未免太廉价。”她是痛恨费泽,痛恨费鸿宇,甚至是痛恨费家,还有当年的温家。
祁如嫣只说出两个字“温家”,白香的脸色陡然大变,眼里充着血色,咬牙切齿地说,“温家有现在的结果,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当初是他们温家抛弃我在先。”
温柔的阳光照在大树上,穿过密集的树叶,略微昏暗的光线正好照在树下的白香身上,她突然转身背对祁如嫣,映照在地上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看上去竟然有些孤独。想到与此,祁如嫣忍不住笑起来,白香可是要致费家于死地的人,她还有心情同情她?
“你们就好好地享受一下这最后的时光。”
白香渐渐地消失在她的视线中,留下夕阳的余晖。
程煜一直都暗中看着白香和祁如嫣,这一看见白香走过来,连忙迎上前,沉声说道,“母亲,对付费家的事又何必你亲自出马?一切交给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