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干所部,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沿着高粱河上下奔走,恨不得便是在这左右之间寻求各种战机,若是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以萧干的行事风格,定然是绝对不会有丁点犹豫。
老种,小种所在,早就已经是发现了萧干所部已经没有继续驻营对峙,而是开始游走了起来,可即便是这样,萧干所属,怎么也有三四万人,其中大部分为骑军,老种小种所统帅兵马实在是多为步卒,行军之间难免体系较大,动静不小,若是趁此机会度过高粱河,恐怕便是会为萧干察觉,骑兵行军,恐怕沿着高粱河走完,也不过就是两三个时辰的光景,半渡之中,宋军被拦腰而断的结果是他们都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说到了现在,萧干的的确确是将战场的主动权掌握在手中,西军上下,明知当面无人,高粱河指日可渡,可是偏偏却是一点儿也动弹不得。
……
萧干所在,却是已经向着刘李河所在行进,此时此刻,已经要与第二路大军接触,就在一处山岭之间,萧干稍稍勒马,“林牙如何了?”
身后早有人上前禀报,“林牙回师者不过数百,大【,王此刻已经拥兵数万,林牙也只得认命,俺们一路也没有薄待林牙,都是好吃好喝供奉着,但有小人给林牙使脸色,俺们也是直接打杀了事,林牙现在已经到了燕京城中,整日到是没有什么异动,不过就是读书罢了!”
萧干脸上不见喜怒,“林牙终究还是俺们大辽的林牙,即便是到了这般田地依旧是豪杰气象,林牙袭了宋人的后路。基本上宋人两路大军的虚实都已经尽在掌握之中,林牙还有什么话对某说?”
那将官只是将一纸信封交到了萧干的手中,“林牙让俺把这个转交给大王,并且说了,宋人虚实虽然之前已经尽数呈给了大王,可是林牙还是不得不提醒一下大王。此战关乎我大辽最后气运,宋人两路大军,择谁而攻乃是重中之重,大王慎思之!”
萧干手中打开着信封,心中一沉,耶律大石所说他如何不知,要论到排兵布阵,与自家不逞多让,可是林牙啊林牙。你忠心的也不过就是这苟延残喘的辽国,需知这天下江山哪里有真正的万万年之朝代,大辽气数将尽,即便是你我通力合心也难以逆转,女真鞑子已成气候,南人又是步步紧逼,某只得如此,只要某此番得了胜。安知天下逐鹿,就没有我萧干的一席之地?
萧干将信纸随手一扔。随风飘扬,没有人知道大石林牙究竟是给萧干说了什么!
“大王,前面不远处现了宋人兵马,大王,俺们该如何置措?”
“杀之……”
姚平仲率领麾下精锐兵,始终保持着距后方主力两天路程的速度向北行进。
这一天。大军在高粱河距离二十里外扎下营来。
姚平仲乃姚古所出,熙河军少主一般的存在,几位老将百年之后,将来就是主事人物,姚平仲所部为精锐。有探路军之责,竟然是这样就得上战场,但是又不好把姚平仲弄到前面去打仗,所以虽然他领了探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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