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大业,到了这个程度,形势愈发的变得有些让人难以明朗起来,这个时候萧干究竟是身在何处都捉摸不定,自从袭了熙河军一闷棍之后便是消失得无隐无踪了,现如今整个大宋是以举国之力来支撑这场战事,纵然是十数万强军,外加数万河北敢战士以及数之不尽的民夫人吃马嚼,可是大宋立国百年以来的继积蓄,打得起。
可是反观辽国便是不这样了,这个苟延残喘的大辽,在教科书上和南明一样都未曾列朝列代的北辽(只承认到天祚帝耶律延禧这里),其辖区到现在也仅仅只是剩下燕京一道左近城郊,是无论如何也坚持不下数个月的鏖战的。
甚而连四军大王萧干都生出了异心,虽然现在还没有做出自立为帝的举动,可是谁也不会相信这位奚族四军大王真的就会为大辽殉国到底。
这一点优势不管是老种小种,甚或者是那位已经缩到后头的童贯都晓得这一点,只要稳稳的在高粱河持重对峙下去,定然能够功成!
老种如此交待下去也不为过,毕竟不管是哪一场战事都是有些风险的,此战一但仓惶打起来,万一给萧干翻了盘,那么⌒,关系到的还有朝廷的各种形势,政局变幻,关系重大,一但处置不慎,就是一党一党的人马往下换。
老种相公只是望了在座诸将一眼这才重重的道,“官家已经昭谕……”说完之后,老种相公站起身来,朝南遥遥一拱手!
众位将士也是全都站起了身来,朝南行礼,老种看了看杨凌那不太标准的姿势。骤然抽了抽脸颊,平日里挺俊俏的一个小后生,行起来礼来却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老种相公正了正神色道,“北伐大军统帅,河北河东两路宣抚使,统军不力。战事迁延不下……”
后面说的啥,杨凌是一句也听不下去了,说的无非就是第二路大军行军不力,故意拖沓,时至今日依旧未能正常到达指定位置,有负朝廷重托云云……
不管说的是啥,反正里面的意思就是很清楚了,官家意思无外乎就是有些斥责童贯了,而敌人坏了就是自家好了。在座众将恨不得拍手称快,浮一大白……
等老种一说完,众将便是躬下身子齐齐道,“臣等惶恐,有负圣恩……”
童贯所处并非已经在燕京城数十里开外,二十回转开拔到了涿州城下,到了这个时候,北伐战线已经差不多稳定下来。别看童贯镇守边疆二十年,真正顶到最前线的时候几乎是没有。更何况眼下已经进入了隆冬,边地日寒,童贯便是直返还了涿州。
一应战事,不过就是按照预定方针行事,老种领一路兵马,刘延庆领二路兵马。两者互为犄角,却又互不相统属,不管到哪里,这些士大夫之辈都是忘不了分权制约的那一套。
只要高粱河战线一稳固,但凡辽人不济。便是胜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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