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早点睡,不是还要操心藤宿的事么,睡觉。”
殷湛然不想再说这个事了,他没有坑人,话是敏少孤说的,对,就是这样。
晚上的时候敏少孤说有事要去做,穆飞燕也没起疑,只是他离开后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去了陆家陆映彤的房间。
大晚上的一个男人去一个女人的房间不好,所以他这会儿才犹豫在窗外,看着里面的人并没有睡,已经这么晚了怎的还没休息,而且看起来他模样很憔悴。
低下头心里一番思量,长痛不如短痛,手里握紧那个香囊,与其这样拖拉,不如与她说清楚,这样一来他便将香囊挂在了窗口,不多时陆映彤便看到了,心头一惊,又见敏少孤在窗口哪里对她做了个噤声的表情。
陆映彤瞧了眼一边服侍自己的两个丫鬟,敏少孤这件事绝不能让人知道。
“我乏了,想一个人睡,你们出去吧!”
打发了丫鬟,她便自己起身走到窗口,因为她看出了敏少孤不愿进来,不然,以他的能耐要让两个小丫鬟无知无觉的睡过去,实在是太简单的事情了。
“你……是来还我香囊的么?”
她看着挂在窗子上的香囊,上面绣着的图案是她精心挑选绘制的,也绣的十分用心,只是,没有人要罢了。
“是,还你的,我已经娶她了,断没有再收你这样贴身东西的道理。”
长长一声叹息,陆映彤拿着那香囊在手,上面似乎因为短暂在敏少孤身上而沾染了他的气息,抬起头看着眼前一抹蓝色,突然又笑了。
“今日见你穿亲王服,突然在看你这身,虽然也是锦衣华贵,只是……少了几分威严。”
敏少孤暗了暗眼眸,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罢了,你我无缘,那你走吧!”
陆映彤转过身去,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她不敢去看他走的模样,敏少孤不用看也知道现在的她是什么模样。
“唯有一句话相告,不要与皇帝有牵连,不管是为后,还是为妃,都不要。”
因为他终究不愿意伤害她。
不管怎样,陆映彤这样爱他,他就算不能给他一个姻缘,也不会害她,终究,在力所能及的范围,给了她这句忠告。
“为何?”
她问,却始终不转过身来。
“你听我话便是,我虽不能娶你,但总不会害你,陆小姐,愿你寻得良人。”
他看着那背影说完。一跃身已经离开,这区区一个尚书府,又怎么能拦得住他。
身后再也没有了声音,她知道他走了。
“少孤,我终究,是不如她。”
藤宿自从那也从两人手下逃生后便躲进密林中,这密林虽然安全,但是没有人,他没有血食,那些禽兽的血根本没用,他几近疯狂,甚至连月华的在不敢吸,生怕被两人追踪到。
“初龙,你真的是魂飞魄散也要我死么?可恶,可恶,还有那个女人,可恶的女人,世上最可恶的就是女人,可恶!”
这几天的暴躁全部积累下来,他现在躲在山洞里疯了似得四处打撞,石头被他装的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