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模样。
“怎会这样,你放心,我马上令人去给你找。”
“不用。”
殷湛然一把拒绝,只是冷冷的看着珍珠。
“别逼那些贼人伤了她,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应该白天就跟她走的。”
他眼里突然闪过内疚,珍珠心里好似一瞬间被抓紧了似得。
“这件事怎么能怪你呢,是我留你下来的。”
“是啊,若不是你,飘雪一定不会出事。”
珍珠闻言脸色霎时就白了,殷湛然这是在怪她,而且刚刚他刻意的避开,所以,他现在心里怨恨她?、珍珠强自稳定着,万不能让殷湛然厌恶她,不然他还怎么能为她做事。
“你放心,她一定不会有事,我令人找她她,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丝的伤害。”
珍珠立即做下了保证,殷湛然没有搭理她,而是自己迈步离开了公主府。
珍珠瞧着殷湛然的背影,却没有勇气叫她留下来,原本她是想弄走郁飘雪杀了她,借绑架转移视线,断绝殷湛然与外界的联系,只是她没有想到殷湛然居然会因为这个怨恨她?
离开公主府的殷湛然直接往落脚的客栈而去,那张信纸的字写得烂,明明是个没文化的人,偏偏最后一句过时不候太过书面语了。
郁飘雪醒来的时候浑身都不舒服,因为她是被绑了起来的,眼睛上蒙着黑布,手脚也都被绑着,整个人就这样倒在冰冷的地面,要舒服才怪。
她脑袋似乎还有点沉,缓了缓,调动系统给自己全身检查了一下,血液里还有麻醉的成分。
“妈的,谁干的。”
她现在自然是知道自己被抓走了,不过她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了珍珠公主,她从她的眼中看到,珍珠是喜爱殷湛然的,而自己这个妻子却跑了出来。
她一个公主,怎么受得了别人这样的挑衅。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被反绑着的手从空间里拿出了锋利的手术刀隔断了绳子,再扯开眼上的黑布,隔断脚上的绳子。
现在她自由了,这才看清屋子。
屋子很破旧,窗户的阳光照了进来,地上脏的很,她看着嘟了嘟嘴干净干起身来,可惜了她才买的新衣服。
虽然天亮了,但是这里依旧是十分安静,看来应该是僻静的地方,郁飘雪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人在周围,这才拿出刀撬开了窗户,从窗子哪里翻出去。
天色已经大亮,现在已经是上午,郁飘雪逃出来后才明白这是个农家,但是似乎是没人住了,只是没想到刚刚到门口就传来一阵犬吠。
“不好。”
她暗叫一声立即冲了出去,狗的叫声也惊动了里面的人三个大汉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就见到郁飘雪基本的身影,身后还有一条狗追着。
“不好,那个小贱人逃走了。”
三个大汉一面喊一面狂追。
郁飘雪刚刚才醒来,现在跑不快,加上女人的体力本身就不如男的,距离正在拉进,加上一条狗,她的一条腿已经被狗了咬一口。
“狂犬病。”
她闷哼了一脚踹过去踢开狗,而三个大汉已经追了过来,郁飘雪手里麻醉针锁定,先是放倒了那条狗,随之放倒两个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