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只能外面的人进的来,你说可惜不可惜?”
男人这样问着,只是郁飘雪实在是在他的语气里听不到一丝的遗憾。
轻笑一声,“有幸与阁下说了好些话,还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郁飘雪原本是还想再谦虚一下,只是妾身两个字,她实在不想再说。
“我叫流墨。”男人开口,一丝也不犹豫。
“流光如墨?”郁飘雪疑狐的开口,男人笑了起来,一口贝齿看起来十分的好看,一双眼就像初二三的月亮,迷人的紧。
“对,流光如墨的流墨。”男人笑了起来,郁飘雪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笑意,看得出来他现在心情好得很。
而往往求人办事,就得会看脸色。
既然现在流墨心情好,那正好这个时候开口。
“流墨公子想怎么处罚秋奴呢?”郁飘雪无意的说着,随之又叹了口气,“她不懂事,公子跟她计较什么。”
流墨听她说着又偏过头去看了看秋奴,回过头看着郁飘雪,“她早就该死的,可是她也是很有能耐,居然从大牢里逃了出来,这也就算了,而且还让她找到了时空裂缝,逃去了别的地方。”
流墨说着,他的语气郁飘雪听着,有羡慕,有遗憾。
遗憾?郁飘雪一愣,看着面前的流墨,难道,他遗憾秋奴没有彻底逃走,现在又送命回来了?
“秋奴做错了什么要关进监狱?她不懂事,要是真的做错了,让她道歉。”郁飘雪笑笑说着,抬手不大笑面人,她就一直这样笑着,总不会让人太生气。
流墨转过身来看着郁飘雪,他也笑了起来。
扪心自问,流墨是个十分好看的人,尤其是一笑起来,简直是灿烂如光华。
“她没犯错!”流墨的话令郁飘雪一愣,有些不知所措,“既然没犯错,那为什么要关进监狱呢?”
流墨笑了起来,晃头晃脑的,就像个孩子似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你总听说过吧!香因牙而哀,鹿因角而悲,这个道理你总明白吧!”流墨说着话的时候脸上依旧是笑着的,只是这次笑的冰冷,就像开在冰雪中的梅花。
郁飘雪瞧了瞧秋奴,闷闷的点了点头。
的确,这个世界,就算你再小心谨慎,就算你一点错也不犯,可你依然难以独善其身,这就是人生的悲剧。
“这……”郁飘雪看着秋奴的眼神多了太多的无奈,但是想到小镇里,那些夜叉冲过来的时候秋奴带着她逃命。
她知道,秋奴是真心拿她当朋友,拿她就绝对不会放弃她。
“那请问,您能放过她么?”郁飘雪咬着牙开口,眼神多了多了冷漠与坚定,更多的事郑重,庄严而肃穆。
“她?秋奴?”流墨说着偏过身去看着她,叹了口气,却不肯再说,回过头看着郁飘雪。
“我也跟你说了好一会儿话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