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尾巴,快要斜飞入髻。
不过殷湛然由着她,而且郁飘雪这样的眉看起来人有种飞扬的感觉,带着一份的跋扈,人看起来也十分的精神。
“就这样。”郁飘雪的眉毛是自己画的,放下青黛转身看着殷湛然问。
殷湛然瞧着她,唇角勾起暖暖的笑,斜飞的眉看起来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感觉,带着一种强势,贵族妇人是绝对不敢这样的,不过殷湛然觉得她这样画十分好看,点头,“好看。”
他是真心的觉得好看,郁飘雪怎么弄都好看,身后拿过自己一起从库房挑来的一个正方的泾河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玉镯子,拉过郁飘雪的左手给她带上。
郁飘雪只觉得那镯子一点也不冷,戴在手上很暖和,心里已经知道是暖玉,而且是血暖玉。
这样的的那是真的珍贵,就算是在宫里,那些贵人也不见得见过。
“好了,就这样,我们进宫去。”殷湛然说话间人已经站了起来,扶着郁飘雪起来,丫鬟捧来披风,郁飘雪先是接过殷湛然的,给他系上,“我们走了,就让他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么?”
郁飘雪说话间已经将带子在他的脖子前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殷湛然挥开丫鬟要给郁飘雪系披风的手,自己拿着披风给她系上。
“他来又不是为了什么珍贵东西,只是想来找我罢了,他想要的东西,只能在我手里。”殷湛然说着已经给她系好,一边的说着。
一边的丫鬟吃了个够的狗粮,问题是主子夫妻两人天天恩爱的很,那狗粮天天都吃不完,妻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比个男人还自由,丈夫外头不花天酒地在家不要妾室,甚至连个通房都没有,这样的夫妻,谁能不嫉妒。
郁飘雪听到殷湛然的话想想也是对的,而且这里是王府,她也在得知盛千月来了永定后就已经在布置王府,所以倒也不怎么担心了。
“我去看看飞白,回来我们就走。”郁飘雪说着就往外走,殷湛然便跟了去,心里在想殷飞白那么小,给她说要进宫她也不知道啊。
下人见郁飘雪来了,立即就打开帘子,郁飘雪进去的时候奶娘正抱着殷飞白红着玩,郁飘雪一进去就伸手抱过殷飞白,“飞白醒了,饿不饿……”
郁飘雪说着已经坐在椅子上,将殷飞白放在大腿上,只有一只手枕在脖子下,另一只手拉了拉她心口的衣服。
殷飞白一见到郁飘雪就笑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虽然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但是看样子也知道她很开心。
“飞白乖咯……娘亲要进宫去了,晚点回来陪你好不好……”
郁飘雪说着左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蛋,粉嫩嫩的,就像抚摸在花瓣上的感觉一样。
“啊……”殷飞白什么也不会说,就会咿咿呀呀的,一手拽着郁飘雪的左手,就看到郁飘雪左手戴着的血暖玉,死不撤手的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