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拿过后披风给陆映彤披着,出了大庆殿上了撵,先去德静湖那边。
大殿中并没有因为这几个人不见了而安静下来,依然是热闹,歌舞一片。
郁飘雪已经没有心思看这些了,桌子下拉了拉殷湛然的手,轻声开口,“那那个死去妃子哪里,你们准备怎么办?还有孟子墨,那个男人是谁?”
殷湛然歪过头瞧着她轻笑,“什么叫我们。”殷湛然说着抬了抬头,下巴点着坐在高位上的殷墨年,“是穿黄袍的那个做的坏,跟我有什么关系?”
郁飘雪见他这模样抿了抿唇,桌子下握着的手掐了他一下,殷湛然也不叫,只是一脸胡闹的表情看着她。
郁飘雪也知道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不得不说,有时候被宠着,真的是一种无比快乐的感觉。
“那我们要去看戏么?”郁飘雪有些拿不准,殷湛然瞧了瞧门口,“你想去我就陪你去,不过……我们去桐花台就好,假山那边别去了。”
殷湛然说着牵着郁飘雪的手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假山那边场面太可怖了,殷湛然不想她看到这些。
并且殷湛然有了别的想法,而跟在身边同床共枕的郁飘雪总是能隐隐感觉到一些。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计划啊?”郁飘雪跟他出了大庆殿,宫女递过来的伞被殷湛然打着,撑开,两人就走在大雪铺满的宫道上。
殷湛然一手拦在她腰上,一手撑着伞,两人亲密无间的走在宫道上,就像一对神仙眷侣。
“萧孟两家都难缠,一个个根本不愿意面对现实,你看今晚,他们故意来这么晚不就是给皇帝甩脸么,这样的事以后还多着,阎王好斗,小鬼难缠,总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弄起来,既是上不了台面,不好当面发作,可是做着又实在是恶心,所以就想个法子,收拾他们一下,以后让他们都不敢再甩脸。”
殷湛然温声细语的说着,郁飘雪哦了一声明白了,今晚的事,原本有心无心的人,却被殷湛然兄弟两人顺水推舟成了给萧孟两家的下马威,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闹事。
关键是这些事尽是些鸡毛蒜皮的,说处罚又显得不近人情,不管又恶心。
“噗……”想明白这个郁飘雪忍不住笑了出来,殷湛然偏着头,正一副好奇的模样,“你笑什么?是不是觉得为夫做的很好?”
郁飘雪瞥了他个白眼,“我是笑萧孟两家的人,自己没本事守住江山,现在又来做这些无用功,到头来被人收拾。”郁飘雪说着好笑,看着殷湛然又想起什么,拍手在他肩膀上,“刚刚不是你说的,是穿黄袍那个想的跟你没关系嘛,怎么现在又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郁飘雪瞧着他就好笑,殷湛然拿着伞的那只手往回收了收,摸了摸鼻子,瞧着郁飘雪那幸灾乐祸的模样特地的板起脸,可是这招早就吓不住某个要上天的人了。
“你就是把脸板到明天我也不会怕的。”郁飘雪很淡定的跟他说,倒是看着他这张脸,想起了当初初见的时候自己送他的外号——僵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