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再也说不出来。“王爷留你住在王府,那就是当你朋友。”殷墨年说着挑眉瞧着他,盛千月再多的怒气都的压制下来,低下头的模样看起来温顺无比,“对不起,我只是……一时间……我做错了,请您无论如何也不要让王爷
知道,我……”
盛千月的样子就像一个做坏事被抓住的小偷似得,殷墨年甩了甩手里的玉佩,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
“整个王府都在王爷的控制下,那你觉得,朕控制不了皇宫么?”殷墨年冷冷瞧着他问,盛千抿了抿唇,“对不起,我……”
盛千月表现出来的是一个偷东西被抓住的小贼模样,殷墨年呼出了一口气,“说吧!来做什么的?”
殷墨年再次问,语气还是那样淡淡的,什么情绪都听不出来。
盛千月抿了抿唇,他今晚必须离开皇宫,不然……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皇帝的武功,居然高的完全超出了意外。
‘噗通’一声,盛千月冲着殷墨年跪了下来,“我此来,其实是为了一样珍宝。”
“哦……什么珍宝?”殷墨年问。
“无画卷!”盛千月记得郁飘雪说过,这无画卷是从宫里出来的,所以他就这样说。
殷墨年‘嗯’了一声点头,“是,宫里是有无画卷这么个东西,不过你要来做什么?”
“在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有人出十万两银子请在下偷这个。”盛千月编了个谎言开口,殷墨年听着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你是是王爷府上的客人,就在王府好好呆着吧!王爷的客人,朕自然不会去处理。”殷墨年说着站起身来,走出了御书房,很快,外面就进来了好几个侍卫,盛千月想趁着机会逃,这才发现自称筋脉不知
何时一看被锁住了。
原来,殷墨年在打他那一掌的时候灌进的真气就已经将他锁住筋脉,如果他当时立即就逃,早就筋脉尽碎而亡了。
所以现在的盛千月可谓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由几个侍卫将他带走,回到王府去。
夜色浓浓,大街上早就没什么人了,天气又冷,偶尔只有几个醉汉经过,就连打更的见到都要绕道走。
大街上一抹淡蓝色身影走来,居然是谢白云,只是现在的他五官都皱在一起了,愁得不得了。
“你看到了,我根本就没办法。”谢白云自言自语,可是脑子里却想起了流墨的声音,“必须去完成任务。”
流墨那完全是明亮的口吻,谢白云没法,只能是坚持。
他低着头,十分的沮丧,就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的悲伤,一个人漫步在黑漆漆的夜晚里,远远的瞧见有人走来,一小队人骑着马,拉着一辆马车而来。
谢白云抬起头看了眼,闪身躲开,他现在并不想跟谁起冲突,而就在这样的夜风里掀开了车帘一角,他看到了马车里居然是盛千月。“是你!”那个黑衣人,那个在雪地里开导他的人,居然再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