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杀了你的朋友淳于恨!”沈承桢补充道。
郁飘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心里在想着淳于恨欺骗人家的事情,那个祸害,果真是狡猾的很。
“伤已经没事了。”郁飘雪转移了话题说着,沈承桢却始终是瞧着她,“你果真不恨我?”
郁飘雪愣了愣,在想着要怎么才能蒙混过去,好一会儿才勉强开口,“那又怎么样呢?我又杀不了你。”
郁飘雪说着给他整理了下辈子,这是她对病人的一贯态度,要照顾好。
沈承桢瞧着她的模样,也分辨不出真假来。
郁飘雪也为难啊,毕竟即要表现的像失去了朋友,又不能太过悲痛,果然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沈承桢便躺在床上不动,而郁飘雪就走到一边去站着,沈承桢看的十分好笑,“我要吃人么?”
他这话的意思自然是问郁飘雪为什么退那么远的原因。
郁飘雪挑眉瞧着他,“没人送我走。”
郁飘雪却理解为自己还不走是因为走不出去。
沈承桢听着这话,却也不急着要她走了,原本他是可以叫人来带她走的。
只是而今看来,他对眼前这个奇怪的女人还有兴趣的,那么好的医术。
“你的医术跟谁学的?”沈承桢,郁飘雪提到这个问题就烦,这些人怎么就这么的喜欢去盘根问底呢,当初她跟殷湛然两人真心相爱走到一起,殷湛然都从来没有问过她任何一个她不想说的话题。
这样一想郁飘雪觉得殷湛然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女人总是这样,总是喜欢将自己的男人捧得很高,似乎他们在自己的心目中就是天神一般的存在。
“自学成才,无师自通。”郁飘雪抱着手看着他,见到沈承桢那眉眼不动的面目,以及那脸上始终浅浅带着的微笑。
“我……”郁飘雪犹豫了一下,沈承桢却已经开口了,“不想说就不说吧!不然说出来的也不过是杜撰的。”
沈承桢也没有表现的不高兴的样子,而是拿着郁飘雪给的那个小瓷瓶在手里看了看,“听说你跟你丈夫两人有一个女儿?”
郁飘雪想也不想的点头,这种人尽皆知的事情不需要去掩藏。
“是啊。”郁飘雪不冷不热的回答着,沈承桢忽略了她的不冷不热接着道:“那你们夫妻两人都在外面,孩子睡照顾?侧妃么?”
沈承桢问,毕竟四国是从当年的风岚皇朝分裂而来,所以四国都承接了风岚皇朝的体制,东晋自然也不例外。
郁飘雪挑眉瞧着沈承桢,“没有侧妃,也没有夫人,也没有王姬,王爷说,‘此生所爱,唯我一人。’”
郁飘雪说着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种非常温暖的笑容,就像在阳光下盛开的鲜花一样,沈承桢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可以笑得这么漂亮的。“原来是这样啊……”他有些恹恹的说着,却在想着与怎么样去控制殷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