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可就吃不下了。”汉景帝见陈煦中招,心中竟然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挥挥手便让陈午退下去了。
陈午拉着陈煦告退,跑到后面去洗手。
“煦儿,你方才那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果然来了。
虽然历史上的陈午死的也早,但死的早不代表他脑袋不好,陈煦有几斤几两重,栗姬不清楚,自己的父亲难道还不清楚?陈煦说出刘彻的名字时,就想过陈午会问他怎么想的,毕竟以陈煦目前的“文凭”来说,是不认识什么彘字的。
所以陈煦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
“我昨天做梦梦到的。”
陈午:“……”自己儿子这么快速的回答了自己的问题,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真的是做梦梦到的?”
“对啊。”陈煦尽量摆出一副纯真的表情来。
陈午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接下来的宴会到结束陈煦都没有再看到刘彻,只看栗姬的儿子刘荣舞了一套剑法,剑法在陈煦这个外人看起来不好看又不实用,陈午奉承了几句,众人吃完了饭菜,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各自告退回家。
陈煦随着陈午回家,刚到门口便见刘嫖站在门口等着他们,他下了步撵就跑了过去,毛绒小披风随着飘啊飘。
“母亲。”
“可算回来了。”刘嫖将陈煦抱了起来。“我可担心死了。”
陈午让下人先将步撵拉走,自己走到刘嫖身边。“这么冷的天,守在这里作甚?”
“你也知道冷,煦儿的收都冻成这样了。”刘嫖瞪了陈午一眼,“我熬了姜汤,快进去喝。”
陈午笑叹一声。
“栗姬没有为难你们吧?”
“没有。”陈煦蹭了蹭刘嫖的脸,笑道:“她今天什么幺蛾子都没有。”
虽然历史上记载的刘嫖贪财又碎嘴,但是陈煦却觉得刘嫖是个好母亲,不管是刘嫖还是陈阿娇,他们的命运,陈煦都想改写。
而改写他们的命运,决定人却不是他,而是如今尚是婴儿的刘彻。
看来得想个办法,与刘彻多多接触才是。
陈煦正考虑以什么方式接近刘彻,机会便来了。王氏要带刘彻去西湘寺去拜佛,邀请刘嫖一起去,当然不是只有她们两个,还有其他几个高官的媳妇儿,像刘彻阿娇这般大的娃娃自然是要随行的,陈煦知道后,便也想跟去。
“你不思学业,怎么想着做娘们儿的事?”陈午不依。
“我只是去拜拜佛,很快就回来。”
“嘿,你还跟个大人似得。”陈午拍了拍陈煦的脑袋。“倒是说个理由出来啊。”
陈煦如今对付起陈午来,那是一捏一个准儿,开口就道:“我上次梦到那个彘字的事情,一直记在心里,听人说做了这种梦,是要去拜拜的。”
陈午:“……这都是谁给你讲的?”
陈煦:“忘了,反正脑袋里是这样想的。”
陈午:“……”他还有拒绝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