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作甚?”
顾二白笑了笑,“没什么,就问问。”
青衣男子望了一眼场主的脸色,试探的开口,“首三个月为考察期,并无月钱,过考核期,每月三两。”
“三两什么?黄金还是白银?”
“自然是白银。”
话音刚落,顾二白面如死灰,“哇……你们也太抠了,这么有钱就付劳动人民这点工资。”
“你……”青衣男子气结,从来没有人敢说顾府开的月前少,除了都城能有这水平,哪里还能赶得上?
“你去哪儿?”此时,顾亦清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一开口便抓住重点。
顾二白在心里盘算着,照这样她要多久才能还清黄金三十两,想了半天后,发现—猴年马月。
“嘤嘤嘤……我去,我去死一死。”
顾亦清意味不明的扫了一眼她要死不活的小脸,为她指了一条明路,“前面有条河。”
顾二白欲哭无泪,不是人啊,资本家都不是人,清叔更不是人。
“哼,我会游泳。”一脸很丧的顾二白斗志昂扬的锤了锤胸口。
顾亦清觉得她的动作扎眼,微微侧过去脸。
顾二白踮起脚尖,伸着头望他,“对了清叔,你呢,也不用记账了,我作为成衣庄的顾客,表示对这件衣服的尺寸很不满意,改天就去把它换了。”
顾亦清闻声,无意扫了一眼她‘突兀’的身材,竟也无从反驳。
“清叔您就行行好吧,别逗二白了,二白多穷你不知道啊,您人这么好,怎么会跟二白一般计较。”顾二白见他的脸色多云转晴,开始谄媚讨好了起来。
身后的青衣男子,听到她软糯酥麻的声音,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场主怎么就能忍住没把她扔河里呢?
“你来思园做什么?”顾亦清习惯了一般,斜了‘不正常’的她一眼。
顾二白捏着腔又变了过来,笑的很是粲然,“挣钱。”
青衣男子趁机讥讽,“思园可不是养济院。”
“养……妓院?”顾二白闻言一愣,反映了半天,才微微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顾亦清,“叔……您还养妓院呢?”
顾亦清额角微抽,脚步戛然而止。
顾二白拔腿就跑,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青衣男子懵了,此女子真乃奇葩。
------题外话------
女人,你和外面的平平淡淡很不一样~成功多次引起了本场主的注意,你可能要完(哈哈哈,以上纯属猥琐的狗莲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