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本来就变态,变态都喜欢挑战高难度。”
想变得更变态。
“……”
玲珑木拧眉摇摇头。
“不可能,放眼偌大个庄园,方圆几千里范围,场主一天到晚可都是很忙的,若不是欢喜到了极点,怎么会一天到晚的都想和小主人您粘腻在一起。”
“哼……”顾二白缓缓扣着脚,目光直直的冷笑,“为了能给他那个喂口奶喝的奶娘出气,他什么事做不出来,这人孝顺的很呢。”
某个抠脚大汉,一边冷笑着,一边陷入思索。
昨个……清叔盯着她的脚时,到底在想什么呢?那目光可怕的,现在想想,脚都有点抽筋。
“嘁~”玲珑木不屑,“什么奶娘,您的这个假娘,还不知道哺育过场主几口呢,若是照你这么说,那先前也没见场主对庆家二老这么上心啊,这回要不是因为觊觎上你,哪来这么多闲心。”
“……”顾二白幽幽的盯着它,“上你!”
玲珑木,“……小主人,你真黄。”
顾二白恭维,“呵呵~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真的,小主人你想什么呢,像场主那般事业有成的精英男子,哪个会愿意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村姑身上?若不是要上……上心您,真是闲的发慌了。”
“你才是村姑!”顾二白瞪着它,玲珑木傲娇的掐起腰,坚决不改口。
鸡窝头,碎花衣,抠脚小婶子……
她现在浑身上下,哪一处不透露着浓浓的村姑风!
顾二白不和它一块木头计较,半晌,轻嗤道,“不过他确实很闲,昨天来过了,今天还要来。”
“场主今天还来啊?”
玲珑木一听,不由双眼冒光。
“那太好了啊,小主人您亲自问问就行了。反正木头是绝对不会相信,场主看上了东海巅女的,场主的眼光没那么高的。”
“……”
为了损我,连你偶像都舍得诋毁。
顾二白朝恶毒的木头翻个白眼。
“你以为我没有?我昨天看他那副殷勤的样子,还真差点以为是个误会,结果明里暗里的提示了这么久,人家根本就不接茬……不想解释!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就是事实。”
“……啊?”玲珑木为难的挠了挠头,肉嘟嘟的脸上尽是匪夷所思。
“不可能啊,木头看场主在宴会上盯着小主人您的眼神,简直像是看着一盘肉,明明是盘中肉,怎么会说不吃就不吃了……”
“……”
顾二白黑脸望着它。
“……他现在不想吃猪肉了,改吃鱼了。”
玲珑木中肯的点点头,“猪肉吃多了的确会腻。”
“……”
“滚一边去,你少跟我在这瞎扯淡,要你有何用,睡觉了,一早我还要起来躲着那瘟神。”
顾二白躺平重新拉上被子,默默的冲沉思中的木头竖了个中指。
你丫有本事你给我感知感知,他现在死缠烂打的,是不是……真想假戏真做啊。
那要是真的……他还真是渣男中的战斗机。
“……小主人其实你在期待对不对?”
枕边,又传来木头百转千回的阴阳怪气,顾二白一个枕头砸过去,世界安静了。
……
金鸡啼晓,东方显露鱼肚白。
清晨雾气散开,百花渐渐伸展腰肢,迎风吐露馨香,阵阵芬芳顺着青花小窗,缓缓蔓延入沉睡之人的鼻尖,偶尔有一只雀鸟在窗前停留,滴溜溜的大眼睛疑惑的望了眼木头,然后被木头吓得扑棱棱飞走了。
动静相怡,声味相融,本是一派怡人幽静之景,偏偏夹杂进了阵阵擂鼓般的杂音。
“bomm~bomm~”
屋外,一阵阵铁锤的敲打声,透过青砖石瓦,闷闷沉沉的传来,扰人清梦,顾二白伸手挠了挠鼻子,微微动了动眼皮子,接了句,“沙卡拉卡~”
窗前,庆家阿娘抱着一筐小青菜,坐在门口择,待听见她的动静后,提声朝里面喊,“还不起来吗?看看太阳都晒到哪了,大姑娘家家的,整天这么懒,以后怎么法子……”
“哎呀~”顾二白听那熟悉的唠叨,很是不耐的坐起身子,胡乱揉了揉头发,目光迷离涣散,声音闷闷的,“娘,外面什么喜事啊,放炮呢?”
“放什么炮,你李大娘家在推巷当,准备竖一道长墙,与咱家隔离起来。”
阿娘脸色恹恹的掐着菜,语气不悦,一不注意把青嫩的菜叶子都掐了下来。
放眼十里八村的,哪有两家邻居把关系处成这样僵的,传出去人家非得笑话死。
“嗯?”顾二白刚醒,脑子一片昏懵懵。
神经病啊这人,敲了一道墙,还再竖一道,就是钱多烧得慌,还是上次坑少了,对!她上次本来就亏了……
“小主人,木头一大早,便从东方感受到一股幽怨之气袭来,估计……您的邻居正在心里咒骂你呢。”
这时,玲珑木又从枕底悠悠的飘了过来,一脸的神秘八卦样。
“切~”
她不骂我骂谁,在心里骂还是好的,没当面骂街就算是被坑进步了。
玲珑木见小主人面无表情的起身,胖手指徐徐敲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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