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洛宁正欲搁了手中狼毫笔,下一瞬突然感觉背后一暖,却原是司空澈的胸膛贴了上来。
背后身体如暖炉熨烫,灼得洛宁手心一颤,几乎握不稳手中之笔,一双手却从她的身侧快速地伸过来扶稳她如雪皓腕。与此同时,耳边传来司空澈低沉暗哑的轻笑,“宁儿紧张什么?”
洛宁轻咬下唇,闪身退开司空澈的怀抱,佯装镇定道:“你还没说呢,皇后究竟用了什么法子来惩罚苏绮蔓?”
司空澈见她退避,索性在身旁的木椅上坐下,身体稍稍后仰,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食指朝着洛宁勾起,示意她靠近,“你过来,过来我就告诉你。”
洛宁哪里能由他牵着鼻子走?只淡淡道:“你爱说不说。”
眼看着洛宁转身去挑灯花,司空澈只得无奈摇头,道:“我算是彻底栽你手里了。”说着,司空澈已是坐直了身子,看着洛宁眸中烛火跳动,继续道:“苏绮蔓在那旧宅中和一些乞丐关在一起。”
洛宁手下动作一凝,顿时回身看他,“乞丐?”
“是啊,又臭又脏的乞丐。而且,都是男的。”
“他们,没有对苏绮蔓做什么吧?”皇后她应该……不至于吧。
司空澈却是明知故问,“做什么?”
那脸上满是懵懂的无辜,直看得洛宁有上前掐他脸的冲动,他跟自己在这儿装什么纯情啊?
“你说做什么?”洛宁瞪他,“快说,到底有没有。”
看到洛宁是真着急了,司空澈也不敢再插科打诨,认真道:“你放心吧,苏绮蔓没事,那些乞丐都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外面又有侍卫把守,母后只是想要吓吓她而已。”
吓吓她?的确,这可真是够吓人的,别说是苏绮蔓这样娇生惯养的小姐了,就算换了世上任何一个女子只怕都会被吓得不轻。虽然那些乞丐被关在笼子里对她做不了什么,但对于常年碰不到女人异常饥渴的他们来说,面对着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绝色美人儿,过过干瘾也是好的啊,污言秽语只怕也是少不了的。
这可不就是皇后的目的吗?苏绮蔓不是不想嫁给她的儿子吗?不是弃婚而逃吗?那她就让苏绮蔓跟这天底下最肮脏、最污秽的男人呆在一起,让她想逃也不能。
这个时候的苏绮蔓一定正如惊弓之鸟,经历着她有生以来最大的一场劫难。
“既然此事是母后的旨意,若我们贸然把你姐姐接出来,怕只会更加触怒母后,她若是因此更加恼恨你姐姐,那就得不偿失了。我看,明日我还是进宫一趟,替你姐姐说说情,看看能不能说服母后把苏绮蔓给放出来。”
要按照司空澈以前的性子,他哪会理会这些事情,还替人奔波求情?这根本就不是他司空澈的风格,如今做这一切不过是看在洛宁的面子上罢了。
可是洛宁听了他的话,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两日后,我自己进宫去请求母后。”
司空澈闻言稍感诧异,但只静默了一瞬,便点头道:“好,那我跟明朗说说,让那些侍卫这两天多关照关照苏绮蔓。”毕竟明朗也是他们的少主子,他的话他们总是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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