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闹事,便让人抓起来,打上五十大板,再治了重罪,你好自为之!”考官喝道。
到底是寒窗苦读的学习,断了前途一时生气懊恼,说些不入耳的话也是有的,能体谅些许,且到底是文人,若是在这里出手整治,若是传到旁人的耳中也极易生出来事端,因此想着先将人吓唬走,免得惹了麻烦。
偏生那苏修远根本不听他的话,反而是越发的大起了嗓门,叫喊起来。
“卢少业,你心思歹毒,不择手段,苍天有眼,必定不会让你得意了去!”
“你……”那考官看苏修远冥顽不灵,只想着闹事,索性也不与他说太多,只喝道:“你们都是些死人不成,还不赶紧堵了嘴,绑了去!”
那些人闻言,赶紧过去,七手八脚的去捉那苏修远。
苏修远身量瘦小,自然是难以招架,却又是心有不甘,只是拼命的挣扎,一时之间,这贡院门口顿时乱成了一团。
“出了何事?”一辆马车缓缓停下,马车侧边窗口处撩开了一处细缝,有人沉声询问。
考官抬头,瞧了一瞧。
马车气派华丽,明黄色的帘子,车前头四匹马看起来更是高大神骏,让人侧目。
当朝律法森严,衣食住行更是十分讲究,什么官阶用什么样的东西,更是有严明规定,就如眼前这马车。
能用明黄色料子当帘子,用四匹马驾车的,只能是当朝亲王,而那露出来的衣袖上头团龙密纹的花样,当朝也就唯有一人了。
考官见状,立刻走了过去跪地拜迎:“下官见过福王爷,回王爷的话,这个书生在贡院里头考试舞弊,已经查明,证据确凿,尚书大人命下官将人登记在册,撵了出去。”
“不曾想扰了王爷的清净,下官该死,这就命人将人处置好,王爷放心。”
考官连声赔罪,更是给底下人使了眼色,让他们手脚麻利一些。
“可方才本王却听这书生口口声声说他是被陷害的,更是提到了卢大人,此事是不是得再仔细的查一查为好。”福王秦铭珗低声道。
“方才下官已经查问清楚,相关人等也已经签字画押,应该不会有错,至于此人为什么牵扯到卢大人,下官实在不知。”考官拱手谨慎答道。
“既是不知,那就问知道之人。”秦铭珗哼了一声,看向苏修远:“你来说。”
苏修远不知此人是谁,只觉得此人似乎身份显赫,顿时一时慌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是福王爷,当今圣上的亲弟弟。”考官立刻喝道:“还不赶紧拜见福王爷。”
“晚生见过福王爷。”苏修远赶紧行跪拜礼:“见过福王爷。”
“你说,到底发生了何事。”秦铭珗问道。
“考官说晚生舞弊,晚生乃是冤枉的,那些人都是扯谎污蔑晚生,可他们却口径一致,必定是有人指使的,而这指使之人,必定是卢少业,他与晚生有过过节,必定因此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还望王爷明察。”苏修远说完详情后,冲秦铭珗磕了一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