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如到本王的王府去,吃住一应都管,每个月再给上你二十两银子,可好?”
听到福王如此说,苏修远顿时受宠若惊。
能够谋了个差事,还是在人人尊重的福王的府上,且还是管理书房这样的事情,平日里必定是能够读上不少的好书、古书,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苏修远欣喜无比,再次跪拜:“多谢王爷费心安排,小生当真是感激不尽,自当结草衔环为报。”
“快些起来吧,本王方才便说过,你与本王甚是有缘,本王瞧见你便十分欣赏,不想让此等有才之士被埋没。”秦铭珗道:“本王所做,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且按说原本其他的差事我也能为你谋来,只是其他地方到底不是自个儿的身边,本王总是担忧世道不太平,再让你被人算计、欺负了去,索性也就安排在王府里头了,你莫怪本王擅作主张就好。”
这所谓的算计、欺负,不必言明,苏修远也明白,说的是谁,福王如此费心,只为护得他的周全,当真是煞费苦心了。
“王爷如此费心为小生着想,且此番安排正取小生所需,小生对王爷感激不已。”苏修远再次跪拜。
“那事情便这样说定,你且去收拾了你的东西,稍后便去王府就好,到时候会有人从中安排。”秦铭珗道:“本王还有些事情,便不多做停留了。”
“是,小生这就去。”苏修远再次跪拜,看福王放下了帘子,到:“恭送王爷。”
只目送了秦铭珗的马车远去不见,这才完全起了身来。
从前便听闻福王贤德之名传天下,现如今一见,当真是人如其名,让人拜服。
苏修远心中对秦铭珗有多敬重,对造成他今日苦楚的始作俑者卢少业便有多愤恨,只想将卢少业挫骨扬灰方觉得心中畅快。
只是还如从前福王所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往后时日还长,还有的是时候去对付卢少业,以解心头之恨。
而眼下,还是好好的先做好了差事,才算对的起福王的恩情。
苏修远打定主意,急匆匆的往自己的住所去了。
这边,秦铭珗的马车缓缓往前。
车内的小厮安和开了口:“王爷,这书生当真值得让王爷如此费神?”
“那你觉得呢?”秦铭珗闭目养神,说话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
“小的着人查过,这个苏修远性子执拗,最是冥顽不灵之人,又认死理,是那十足的迂腐书生,这样不通人情世故之人,小的只怕是办不好王爷交代的差事。”安和颇为担忧。
“此言差矣。”秦铭珗睁了眼睛:“所谓冥顽不灵,认死理,说不通,不就正是本王想要的那种人么?”
“他对卢少业恨之入骨,轻轻一拨,便将所有的错处,怨恨都归咎到了他的头上,这样执着的恨,只怕是整个京都都找不出第二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