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好不容易能够过上几天的安生日子,却还要被白氏这样纠缠不休,哪怕白氏已经进入洛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却是依旧不放过他,甚至要将他视作仇敌一般的,去伤他的心。
一个母亲,竟是做到这个份上,可谓是人神共愤了。
沈香苗自然也就不再手软,先是直接坑上了她一千两的银子,再来就是奚落她的蠢笨无知,连这样的事情竟然都上了当。
“此事我是如何知晓的,你自然不必晓得。”沈香苗只笑道:“你只晓得,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凡事侥幸得了好便安生上一段时日也就是了,别到处惹是生非,唯恐旁人不晓得你那些腌臜事。”
“到时候你抛头露面,只让洛家起了疑,只查出来你那些手段,你下场会将如何,只怕不必我说你也应该知晓才对了。”
“我只警告了你,我既是知晓你这些事,自然手中也有你的把柄,往后你若是安分守己也就罢了,可若是一味的再来这里寻衅滋事,将我的耐心耗尽,一怒之下我可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这些话,你可听清楚了?”
沈香苗的话,自是如同那铁锤一般,重重的砸在了白氏的心头,只让她觉得不但硬生生的疼,更是觉得胆战心惊。
她自然是惧怕洛家知晓这些事情的,更是害怕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最后又一无所有,再去过从前那些苦日子去。
“听,听清楚了。”白氏慌乱的回了话。
这心里头,是越发的多了些畏惧,看沈香苗的眼神中,更多了慌乱和质疑。
这个沈香苗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更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她手中现如今有了此事的把柄,说的是只要不来闹事便不会如何,可此事谁又能说的准,会不会做出来什么呢?
人被逼迫到一定地步时,必定会做出什么不合常规之事来,就如同她白氏,万般无奈之下还不是寻了旁人来顶替她的儿子,冒充洛家的子孙,她尚且如此,更何况一个沈香苗?
白氏可不觉得,世界上有那么多信守承诺到不顾及银钱利益之人。
也因此的,白氏越发觉得沈香苗所说的话不可信,这个人更是靠不住。
那既是靠不住的话,若是沈香苗这个人没了的话……
听说沈香苗并非是青阳府的本地人,老家远在他处,在这里必定是什么亲眷的,且她一个姑娘家的在这里做生意,生意还这样的红火,若说没有记恨她的人,可以说不可能。
到时候只寻了机会,待她一个人之时,喊人将沈香苗悄悄的了结了的话……
死人自然无法开口说话,而这件事情,也只能烂在了肚子里头。
到时候再将此事推到那些个同样开酒楼饭庄的人头上去,此事也就天衣无缝了。
白氏如此想着,脸上掠过一丝的阴狠之色。
这抹神情虽说一闪而过,但还在落在了沈香苗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