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阴险狡诈之徒,到了这个时候并非是想着鱼死网破,而是想着谈了条件,以求自己的生路。
这样的人,当真是不能掉以轻心。
不过话说回来了,既是阴险狡诈,一门心思想着活命的,毕竟不是那些受尽酷刑还不开口的骨气之人,到是反而有了可以拿捏之处。
这让卢少业微微一笑。
“此事你便不必担心了。”
卢少业慢条斯理的说道,继而慢慢的走向那些宫女太监的身边,道:“说罢,你们是如何被收买的,又是如何做的事,都一字不落的一一说来。”
那些被捆的像粽子一般的宫女、太监们,俱是满面惊恐,抖若筛糠,但此时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任何一个人说半句话出来。
“如何,卢侍郎?”那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的高瘦男子,自觉看了卢少业的笑话,嗤笑不已。
气得友安满脸愤怒,伸脚踹了那人一下:“老实些。”
“恼羞成怒?”那人呵呵直笑,更是挑衅的看了卢少业一眼。
友安越发恼怒,更想再教训那人一番,卢少业却是慢悠悠的伸手拦住,轻飘飘的看了那人一眼,继而走到了那些“粽子”跟前,慢慢的来回踱步。
待审视的目光化作千金重的重物,将那些人压的直不起身子来时,这才开口道:“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不开口,莫不是觉得嘴硬还有活命的希望?”
“只可惜,本官并非是良善之人,也时常不按规矩做事,今天你们自是缄口不言,我呢,到是也不会以极刑对待了你们,不过也就是将你们即刻问斩罢了。”
“自然了,这问斩的人里头,自然也就包括你们的兄弟姐妹,父母亲眷,乃至整个族人,往后你们的名字,自然也会被你们族人的后代记住,不过,只可能是骂名罢了。”
“本官到是不晓得你们到底都收了多少银钱,可你们现如今只怕也都没命花了,只怕只能带到阎王殿里头,看不着,莫不着了。”
“可你们若是说了实话,自然了,本官也给你们说实话,是保不住的,但本官到是可以向皇上开口,一人犯错不必牵连家人、族人,也算给你们的亲人一个活命的机会。”
“现在你们开口还是不开口,便自己掂量一下吧。”卢少业道。
语气轻描淡写,说话更是慢条斯理,似乎在说一件类似于“今天天气不错”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这样的话,却是重若千金,重重的砸在那些人的心头上,原本就惊恐无比的那些人,此时更是越发恐慌,乱成了一团。
卢少业再次开口:“谁说的多,谁说的有用,自然活命的人就越多,你们自己可掂量清楚了。”
卢少业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圆脸的小太监急忙道:“我说,我们是被一个老嬷嬷指使的,那人给了奴不少的金银,只说让奴帮其做事,说是将一些药物放入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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