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秦叡泓见俞氏有些口不择言,只抢先一步道:“父皇当年对诸位皇叔,可谓都是十分照顾,即便不是一母同袍,也是视若亲兄弟一般,”
“此事满朝文武乃至天下百姓都是有目共睹,父皇行的端做得正,不容任何人有半分的猜忌。”
俞氏又被抢了话,这心中是越发有些恼怒,只瞥了秦叡泓一眼:“太子到是越发的长进了,现如今连母后都能教诲了。”
“并非是儿臣要教诲母后,只是母后执迷不悟,儿臣有些话不得不说。”秦叡泓脸上的失望越来越重。
方才抢话,也是有些迫不得已。
到底事关秦铭晟的声誉,这旁人说了也就说了,可说的乃是后宫皇后,可谓极其容易让人抓了把柄去。
原本俞氏便是禁足未解,不过是他求了皇上待过上两日便到了期限。
到时候再闹出这么一桩事情来的话,必定会惹得秦铭晟大怒,自然也就因此再生了俞氏的气,即便不会因此在此禁了俞氏的足,只怕也是会对她态度淡淡的。
身为太子,秦叡泓也是一个寻常的儿子,只希望父亲母亲和顺恩爱,举案齐眉,断断是不想因为旁的事情,引的鸡犬不宁。
只可惜,秦叡泓的这良苦用心,显然并没有让俞氏所理解,反而是惹怒了她去。
秦叡泓并不想再去辩解,只是道:“母后,天气炎热,动了肝火只怕容易伤了身子,陪母后说了许久的话,想必母后也是倦了,儿臣宫中还有事情,便不陪母后了。”
“儿臣告辞。”
这次说完话的秦叡泓,没有再做丝毫的停留,径直走了出去。
而俞氏,在后头唤了半天的“泓儿”最终却没有将秦叡泓喊回来,只是生气的跺了跺脚:“这个泓儿,当真是越发的冥顽不灵了!”
“娘娘。”一旁的翠珠劝慰道:“太子大约也是有太子的思量,到底现如今太子殿下风头正盛,皇上将许多的事务都交给了太子殿下,说不准也是为了考验一番,这个时候若是六皇子那边有了事情,难保不会让人觉得与太子殿下有关,到时候岂非是得不偿失?”
见俞氏的脸色不悦,翠珠又道:“娘娘未雨绸缪,自然是为了太子殿下好,身为一个母亲用心良苦,婢子也为之动容,只是大约此时并非是最适宜的时候,不如娘娘将此事往后稍微搁置一番,往后再做打算?”
俞氏闻言,这神色略有了些许的和缓,但始终却也是脸色略显阴沉,并不答话。
“娘娘,说起来,今天余夫人托人送信入宫,说是清柔姑娘怀有身孕了,婢子一直也没顾得上和娘娘说,这可是个大喜事呢。”
见劝说之词不管用,翠珠索性转了旁的话题。
俞氏除了自己的一双儿女以外,最疼爱的便是这俞清柔了,先前俞清柔大婚之时,俞氏便是十分欢喜,现下俞清柔身怀有孕,必定是会让俞氏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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