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晟和秦叡泓皆是拧紧了眉头,面色阴沉。
卢少业和秦铭珗,反倒是气定神闲。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的声音,才渐渐的降低了些许,而后则是完全没有了动静。
外头,如何了?
这只此事所有人心中的困惑,只是任凭是谁,此事却不敢往外看上一看,生怕若是看的不对了,惹来杀身之祸。
毕竟此时鹿死谁手未可知,任何一个动作此时都会引发胜利者的厌弃。
因此,一时之间大殿之上所有人都是大气不敢喘上一个,只是胆战心惊的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此时,大殿之上静的可谓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自然也就能够听到有些人因为紧张不均匀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
“嘭”的一声,尚阳宫的殿门被打开来。
一个身上带了斑斑血迹,且杀气十足,身着黑衣之人,走了进来。
来了。
秦铭珗微微一笑,只瞥了秦铭晟父子以及卢少业一眼,幽幽道:“看起来,是本王胜了。”
也是,他的人,全都是个人好手,即便是面对禁军,也能做到以一敌五,包围一个尚阳宫,自然是不在话下。
且这种逐鹿之后的胜利,要比水到渠成的得手,果然是更要让人兴奋无比。
秦铭珗春风得意,只等着前来的将领向他禀告。
可在看到那人的长相时,秦铭珗却是一怔。
而郭正诚也是快步走了过去,径直越过秦铭珗,向秦铭晟叩首:“启禀皇上,属下已按照卢侍郎的吩咐,在尚阳宫外埋伏多时,此时已将乱党贼子全部拿下,尚阳宫此时已经安全,请皇上放心。”
“做的好。”秦铭晟对于这种事态反转的局面甚是欣慰,对卢少业以及郭正诚也是投以夸赞无比的目光,随后神色一凛,只喝道:“秦铭珗,眼下你谋反之事可谓昭然若揭,你还有何话要说?”
对于秦铭晟的严厉质问,秦铭珗到是不为所动,只是瞥了他一眼,继而笑了笑:“成王败寇,本王自然是没有什么想说的。”
“不过皇兄,本王到是要奉劝你一句,即便你侥幸压制住了你体内的蛊虫,只怕还是不能完全驱除,你的时日可是不多了。”
“到时候,本王在黄泉之路上,依旧是有皇兄作伴,路上也是不寂寞,皇兄疼爱本王多年,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陪一陪本王,当真是兄弟情深啊。”
“皇兄啊皇兄,本王到是也为皇兄觉得悲哀的很,这大好的江山,皇兄也不能再多看看了,这是何苦呢……”
秦铭珗笑的张狂,看起来是在讥讽秦铭晟,可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此时通红的双目,以及声嘶力竭的声音,足以证明他此时的愤慨无比。
“将秦铭珗待下去,打入天牢!”秦叡泓只冲郭正诚喝道:“务必严加看管,不容有丝毫闪失。”
“是。”郭正诚伸手招了几位侍卫过来,将秦铭珗待下去。
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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