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
“哦,还有这种说法!”
云锋霖首先大声问道,“这牛背上有白色的皮毛,也是一种吉利么!”
本以为让云锦绣来说一番,让其出丑不说。云锋霖主要是想先挫挫她的锐气。
可没想到这个姓钟的蠢贱之辈,居然帮她说出了名堂。连牛也能有好“面相”,真是怪了!
钟拴子老实忠厚,见贵公子如此问,立即将自己所知俱说出来,低头恭敬回道,“小人村内便有一家中的牛,身上有鹿斑的块状,养了一阵子后,家内财物总是积攒不下,田内的收成不好,养的蚕物也退产了许多。但将牛卖掉换了头,家内的情况便好了许多。”
“哦果真有此事?”云老夫人眼中亮出奇异之色,随即笑了,“也好,这牛如此好,老身便收下。”
“哼,不过是乡下的一些下作说法罢了。不信也罢!”云锋霖轻哼一声,“以相而取之,未免太轻薄!”
钟拴子听公子如此说,没敢反驳,只是闷着声音低着头。
“空穴不来风。这些说法也很有意思。”司空景丰却不以为然,啪地打开玉骨扇子,轻轻往身上扇风。
云锋霖瞪他一眼,不屑回嘴。
一行人重新往屋内而去,那牛儿便被牵下去,正要送至后院的马厩内,先与马儿同拴在一起。
其实也很久没吃牛肉了吧?
云锦绣随着进屋,看了一眼系统内上的牛肉说明并牛病。老迈了的牛肉,根本嚼不烂,肉梗塞牙,并不好吃。
而今日钟拴子送来的牛,老且有病。
她随即眨动眼睛,转而又朝那老黄牛看去。发现那牛儿一直不停地磨蹭着脚蹄,“这牛儿莫非是因长期跋涉,生病了?”她迟疑地问道。
“要不把这牛送到后院去,没事了牵来溜溜。”
云锦绣刚说完,云锋霖的声音同时响起。
见她居然说牛生病了,云锋霖脸色蓦地沉下,“四妹,你刚刚说甚?”
自己刚说要让牛吃饱了来院内溜溜,也好让祖母欢欢心。
可是转眼云锦绣这小贱人就说牛病,这不是故意挤兑自己,陷自己不顾惜老夫人的身体,而不孝么!
“这牛也许是病了?”
云锦绣看到牛一直在磨蹄,愈发觉得这牛的症状与自己在书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如此说来,这牛非但老更是病,更更不能吃了!
只是不知道这病,是否会传染人,那么便不能让老夫人接触这牛。
那钟拴子听了这话,连忙朝牛看去,回头用那双长期赶路略显疲惫与混浊的眼睛,奇亮地望向云锦绣,“嫡小姐您、您看出来了?!”
刚入相府,钟拴子便被管家以及小厮们敬告了,关于府内的内眷,尤其不可冲撞。至于嫡小姐云锦绣,则是来之时看到真人后,管家便警告了他。
于是钟拴子能够准确叫出“嫡小姐”之名。
不过她一内宅贵小姐,居然能知道牛生病。她怎么会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