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司空景丰病疾以及医治一事。
“听闻司空公子的心腑已经残虐不完整,那位云四小姐还真是厉害!”寒遂声音没有起伏地说着。
司空凌睿听后连连摇头,“我儿只是心上插了一刀,但是现在已经补了伤口,并没有大碍。过两日便醒来。我已经请了名医前来开药方。”
寒遂听言,暗暗想道,原来是把心口上的伤口弥合了?
想来如外界传的那般,把心腑给击碎,那岂还有活下来的可能么?
转念头寒遂问道,“那云四小姐她在哪里,似乎本侯看她恰好也来了这里?”
司空凌睿闻言,有点意外。
他本来以为寒遂会问自己所说的那个名医。却不料,居然是问云锦绣的。
不经意间看到寒遂眼圈发黑,一脸的疲惫,司空凌睿摸不透其中因由,但还是说道,“云四小姐正在坐客。”
本来司空凌睿不想说云锦绣在这里,但是云锦绣的轿子奴仆可都还在锦楼下面,想赖也赖不掉。何况他本性便很刚直,一时也想不到有利的欺骗之语,遂照实说来。
寒遂听了,露出一抹似笑非笑之意,接着朝身边的剑奴道,“去,为云四小姐斟一杯茶水。她也是辛苦了。”
剑奴点头,冰寒冷肃的脸,完全看不出善意。但朝茶杯走去,亲自斟了一杯,随后往内室而去。
司空凌睿连忙朝身边人挥挥手,那人便带着剑奴朝着里面的小屋领去。
不太明白寒遂如此反客为主的究竟何用意,谁料寒遂竟自己说出来,“老夫的儿子寒量,于榭奉阁一事后失踪。如今能够看到司空公子无事,老夫心里也是安慰。”
“啊,竟有此事!”司空凌睿一直在忙着自己儿子的事情,没有理会外界,现在听寒遂如此说,倒也解释通了他那黑沉的脸色之缘由。
剑奴被下人领着,一步步朝着小屋子而去。
直到下人一指小屋门口,剑奴停下脚步。随后把下人支使开。
云锦绣数着步子地听声音,系统在睡眠,可是天堂针却不少。加上她前些时候闲着没事,改了天堂针的效用。虽然还是杀人,但是发作的时候能够延续一些时间。
当时感一颓败,但是现在云锦绣却觉得很成就。
指不定马上就能派上用场。
吱呀一声,屋门被推开,剑奴走进来。
茶杯被放到桌上,剑奴的声音传来,“云四小姐,请用茶,这是侯爷赏你的。”
“本姑娘知道了,你退下。”云锦绣冷着脸,端着架子回道。
她有点不明白,自己也是云相爷的嫡长女。难道一个小小的剑奴,也能够如此随随便便地对自己吗。
那个浩然侯寒遂虽然不好惹,但是自己的身份也不是平民,现在却支使一个下人来见自己,看起来还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属下还有一件事情想对小姐禀报。”
剑奴突然靠近,那张冷肃如阴鬼般的脸射来,同一时刻他那利掌蓦地伸出,准确朝云锦绣脖颈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