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败者!”
楚曜不意她会说出此番话,挑了挑眉,收纳她强硬的目光,赞同颔首,嘴角掠过一抹极魅的清波,“你说得极对。看来本王想息事宁人,倒是有些懦弱。既如此,在这趟浑水中,本王也想掺上一脚。待到风平浪静时,看哪个笨蛋会露出马角,如何?”
“乘风破浪,王爷真没让锦绣失望。”云锦绣回答。
“狠毒手腕,小家伙也没让本王错看!”楚曜说罢长声笑起来。
第二日天未亮,皇帝的早朝便一片沸沸扬扬,关于夜里失火以及锦楼损失,更有一众在锦楼之内的死伤者家人联名上表……先有苏怀书因榭奉阁一事被提溜出来。随后京兆尹又因锦楼一事被提溜出来。
朝堂气氛一声沉重至极。
朝臣内有的战战兢兢,有的则是兴灾乐祸。
云锦绣却是因此在德庆伯府睡了一个好觉,既没有睡楚曜那张巴掌大的小破榻。也没有睡到太过柔软的床榻。而是临时在司空景丰房间内搭建的小硬榻。
还真别说,硬板榻初时躺下还真是不舒服。
但是睡一宿,那个舒服劲儿,比软榻要强太多。
云锦绣这么负责,又贵为相府嫡女,简直更整个德庆伯府的下人们一致好评。
人都说贵为嫡女,又是当朝重臣之女,端的是一副好架子,卖的是一张好风仪,在公众场合哪个不极力表现自己。
可是云四小姐却不骄不躁,甚至比普通的大夫还要亲和。
大家对她的印象非常好,反而兽医之名,德庆伯府的下人们,一个个骂那些腌赞腹诽者,维护起了云锦绣。
尤其是司空景丰生命体征平稳,并且由云锦绣所开服下的药物,他并没有产生排斥,相反服用得极好。看那惨白的脸色也有所恢复。
这下子连李氏都说不出半分埋怨的话。
本来人家是救了自己儿子,现在实在是说不出责备人家的话。何况儿子的症状看起来完全扭转。
李氏亲自把煲好的参汤给云锦绣送来,慈和地笑,“四小姐请用,看把你瘦的,一定是因为我儿的病情吧,快喝点汤。过一会儿用膳。”
云锦绣感激地接过汤来,咕嘟喝下。
李氏这才看到她小脸苍白削瘦,竟是比自己儿子还要憔悴。
“相府那里,我已经派人前去说了,四小姐不必急着离先,用膳之后再休息一番。”李氏道。
“嗯。多谢夫人。”
云锦绣点头并未推辞,她是真的很累,虽然这一觉睡得极好,可是起来之后,才发觉自己身子好像被掏空了。眨眨疲惫的双眼,竟是非常想再睡一觉。
这一刻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轻微的声音,“呃,痛,痛、呵。”
李氏像是被戳到痛点般,迅速回过头,立即意识到这声音是自己儿子。
扔下云锦绣,她冲到榻前,抱住儿子的手臂,一阵大呼,“孩子,醒来。醒来看看,是娘啊!”
云锦绣起身走进来,在这对母子相互对视之中,毫无防碍地检查了一番司空景丰的身子,发现还好。也没有发烧之类的,这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