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在长孙曦浑身疼痛的起来之后,闲来无事的只能去军营外到处走走。碰巧,又悲催的碰到了息瑞。
息瑞正好昨晚又碰见了长孙曦被夏侯宥吻,所以满脸通红的,想说什么又憋着,那个样子着实是有人想说,嘛了个巴子,想说什么就什么啊,搞得好像是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样。虽说,确实在外人的眼里有那么几分天理不容的感觉。
“有什么话便说,看你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我都有些瘆得慌了。”
长孙曦故作轻松的骚包似得理了一下散碎的头发,眼神微微的有些不自然。诚然她是一个脸皮特别厚的人,可正好被人撞见也是十分尴尬的事情。
“晨曦,你、你和王爷究竟是什么情况啊?莫不是,真的和王爷有、有那种关系?”
别看息瑞话多的不行,随便一扯都能扯到十万八千里,可确确实实是一个脸皮十分薄的人,而且,有什么情绪都是写在脸上的,譬如现在脸就变得更红了。
长孙曦看到这样的息瑞,莫名的有些想笑,可还是默默的忍住了。毕竟,现在息瑞是很认真很认真的在问她问题,再怎么说,也得拿出态度来回答他,否则,依照息瑞的性子,必定会不依不饶的。
“如果我说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信么?”
长孙曦微微挑了一下眉,看着息瑞,息瑞看着长孙曦后,竟然莫名的脸更红了。毕竟,此刻在息瑞的心里,长孙曦现在是一个实打实的有断袖之癖的人。
“我、我昨天都看到了,你、你还想耍赖?”
息瑞默默的退了几步,生怕会被杀人灭口似得,那个样子让长孙曦更加的想把息瑞揉成一个团,一脚踢出十万八千里。
长孙曦只想说,怪不得夏侯宥昨天晚上如此淡定的不管不顾的,那是因为,只要是长眼睛的看到了都会觉得是她把夏侯宥带弯了。可是,她只想仰天长啸一声冤枉啊,明明一切的一切都是夏侯宥强迫的好嘛?
“其实,你所看到的都是误会。”长孙曦故作严肃的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继续卖弄着自己的说辞,
“咳,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万一,是王爷自己想弯的呢?嗯,也不是,我就是单纯的想说,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的,别看王爷府上美女多的可以左拥右抱的,可也难免会有特殊的癖好。如你所说,我长得太过清秀,像个姑娘,也许正是因为我长得像王爷府上的姑娘,所以,王爷才那么激动呢?所以,从头说到尾,还是那句话。不管是怎么说,嗯,都是王爷一厢情愿的。”
越扯到最后,连长孙曦自己都觉得牵强了。这明明就是还没想好的借口好嘛,也亏得息瑞听了这么一大半天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也许是深深的沉浸在吃惊当中,无法自拔了吧。
息瑞木讷了好半天,才悠悠然的说了一句话,“嗯,为兄只想说一句话,没想到晨曦兄如此的,嗯,狂野和开放。”
听了这话后,长孙曦当即就怒了,分分钟的就开始打息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