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一边的人看到了,连忙上前扶住了秦燱。
秦燱推开了,他用手抹了把嘴边的血渍,双眼如同张开的血盆大口一样看着躺在地上的张国,“你说的都是事实?”
“秦先生,张国不敢撒谎,如果我有半点瞎话,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张国只说到这里,就被秦燱伸手给打断。
他后退一步,低低说道:“你的命今天先留着,但你这双取了她眼睛的手,我会,我会......”
秦燱只说到这里,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张国是医生,看到他这样,“秦先生你......”
“给我闭嘴!”秦燱冷呵,然后看着张国,“是谁,指使你的那个人是谁?”
“我也不清楚,是个男人,我听那几个人叫他郝先生,还是赫先生,我还听到那个赫先生打了电话,叫什么西西......”听到这里,秦燱眼前一黑。
果然是这样,果然是,沈冬的角膜是童汐让赫本给取的......
“秦先生,我是被逼才做这种丧天害理的事,你不能怪我啊,”张国开始求饶。
秦燱没有理会,转了身,留下一句:“他好好的给我看着!”
走出仓库门,秦燱的眼前再一次眩晕,胸口那里闷痛的感觉让他还想再吐。
他吐的是血,而这血是心疼的血,是疼沈冬被人活生生的取了眼睛。
张国说她醒了以后,她还找他,可是那时他在哪?
她给他求救,说自己出了车祸,可是他不信,还那样讽刺挖苦她!
冬冬,对不起,对不起......
秦燱抬手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可是他知道自己就是打死自己也没用了,他要为沈冬报仇,他要把她受的苦和罪都找回来。
父亲问他,想找回沈冬做什么,他一直不知道这个答案。
现在他知道了,他要找回沈冬,跪在她的面前忏悔,告诉她,她受的苦和罪他都替她找回来了。
想到这里,秦燱抬步走向了车子,开启离开,直奔医院。
车子一路狂飙,秦燱的眼底有的只是愤怒,他要掐死那个歹毒的女人,他要问问她,怎么就有那么恶毒的心?
“秦先生,您来了,有警......”医生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秦燱给推开了。
“秦先生!”医生被推了个趔趄,几乎摔倒。
可是秦燱根本没有给他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径自走到童汐的病房门口,一把踢开了房门。
坐在那里的童汐听到这剧烈的一声,心陡然一提,惊颤的问道:“是谁?”
秦燱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善良的不带一丝恶意的脸,想着她和赫本却干出那样的勾当,他的拳头紧了又紧。
“阿燱,是你吗?”童汐没有听到回应,但却听到了脚步声。
秦燱仍没有理她,童汐已经感觉出什么,“阿燱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此刻,她每叫他一声,都会让秦燱心底的怒火烧旺一分,他走到了童汐面前,手一下子抬起,可是就在他的手要落在她颈间的时候,身后有声音响起——
“秦燱是吗?”听到这一声,秦燱收回手回头,只见身后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还有刚才那个被他推倒的医生。
其实这一刻,秦燱已经知道警察来找他做什么了,如果说童汐和赫本是取了沈冬角膜的郐子手,那么他就是帮手。
“我是!”秦燱平静的回了两个字。
“我们接到报警,有一桩恶意活体角膜取劫案和你有关,请你协助我们回警局进行调查!”警察的话印证了秦燱的预感。
秦燱身后的童汐,听到这话整个人已经吓的缩成一团,警察怎么会找上来了,警察找到了秦燱,那么很快就会找到她的,是不是?
不,不!
童汐几乎汗毛都竖起来,她好怕下一秒,警察就会点她的名字。
听完警察的话,秦燱淡淡一笑,然后转了身,他看着童汐,而她慌乱的样子让他竟是那么的快意,但这快意还伴着怒意。
她这是害怕了吗?
现在只是见到警察就这样害怕,那么指使人取沈冬角膜时怎么不害怕?那她有没有想过沈冬被人取角膜时,又是怎样的害怕?
“秦燱!”警察见他没有回应,又叫他一声。
这时秦燱忽的低下了身,伸手抚上童汐的头,不知怎的,以前秦燱抚着她头的时候,童汐感觉到的都是温暖,而此刻她却是头皮发麻发凉的恐慌。
“阿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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