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天运珠融入宿主体内之后,不用时就是这个样子,算起来,这枚从老乡手中得到的天运珠,还是他到手的的第一件法宝呢。
“开!”
王旭心中默念一声,天运珠化成的竖眼纹身,直接睁开了一道缝隙。
一眼看去,就好似他的额头上,长出了第三只眼睛,向外散发着淡淡金光。
以第三只眼向外看去,仿佛世界都换了视角。
一道道白色,红色,橙色,黄色,绿色,青色,蓝色的云烟,共同组成了气运的世界。
“绿色气运的方向好似是知州府,而青色气运的方向好似是傅家!”
王旭饶有兴致的观看着,半响之后,突然感觉到脚上一凉。
低头一看,自己正站在一块烧焦的板上,一点点的向着水中沉去,而木板的位置,距离岸边少说有上千米。
“走!”
王旭可不想当落汤鸡,脚下一点,向着岸边飞扑而去。
半个月后...
咚咚咚...
“开门,开门!”
一家农户前,站着三名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汉子。
三人用力的拍打着房门,因为年久失修的关系,木门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声,连带墙壁上的土渣都被震落了不少。
“谁呀?”
伴随着弱弱的话语声,一个十三四的小姑娘,打开了院门的暗锁。
门一开,三位凶神恶煞的汉子,便耀武扬威的走了进来,为首一人扬声道:“柳儿姑娘,这可都一个月了,你的账可是不能再拖了!”
“虎哥?”
看到为首的大汉,被称为柳儿的姑娘吓得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的低语道:“虎哥,不是说好的三个月吗?”
“三个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相公已经昏迷三天了,谁知道他什么死?到时候他死了,你这个未过门的未婚妻,卷了财产一走了之,我跟哪个大爷要账去?”
虎哥插着腰,带人堵住门口,不耐烦的开口道:“废话少说,为了给你家相公治病,你分三次,一共从我这借了一八两六钱银子。按照说好的利息,三个月你得连本带利还五十两。虎哥我也不占你的便宜,这才一个月,我给你抹去二十两银子,你给我三十两就行了。”
“我,我...”
柳儿急不可耐,她的钱都给相公治病了,哪还有钱还给虎哥,忍不住哀求道:“虎哥,您行行好,在宽限几天吧,我现在实在是没钱啊!”
“宽限几天!”
虎哥脸上带着淫笑,扫了眼不过十三四岁,却已经发育的凹凸有致的柳儿,奸笑道:“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让我喝头汤,哥哥我什么都依你!”
一边说着,虎哥一边猥琐的伸出手,向着柳儿的下巴摸去。
“哎呦!”
人没摸到,反而被咬了一口,疼的虎哥龇牙咧嘴。
柳儿赶紧将门关上,躲在门后面,强压着恐惧说道:“虎哥,你在宽限几天,我是相公的未婚妻,我不能对不起他啊!”
“呸,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你相公已经没救了,怎么守得住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虎哥抱着被咬的右手,站在门外,犹如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厉声道:“今晚我再过来,识相的,乖乖给我开门,让我给你相公冲冲喜,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我们走!”
虎哥带人风风火火的走了,房间内,只剩下靠在门上,目光含泪的柳儿,呆呆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青年:“相公,你快点醒过来吧,柳儿要撑不住了...”
...街道外...
“嗯,气运虽然呈现烟锁愁城之姿,核心处,却有一抹青蓝之色耸立不倒,这是大富大贵的命格!按照命格划分,绿色命格足以让人坐到三品知州的位置,青色命格则可以封侯拜相,这个姓楚的书生,本命中夹杂着一抹青蓝之色,这是注定要青史留名的人。”
街道外,站着一位白衣文士,在看了片刻后点头笑道:“嗯,就拿你试试我的夺运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