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堂,当下见张郃说的如此实在,便点了点头,客客气气道:“如此,就按张兄所言把,李某就却之不恭了。”
张郃见李闯王同意了他的建议,便捡起地上那褡裢状的须弥芥子行囊,略微运气,地上的物事便刷的一下被收了进去,张郃便将褡裢背在背上,又将留在地上的那枝符笔和那叠黄色的符纸捡了起来,双手递给李闯王,客客气气地道:“这青影符笔就算张某的小小心意,请李兄笑纳。”
“还是先放你那里,等出了这里你再给我吧。”李闯王正准备去接,忽然想到要回到明珠湖泊的岸边,还有水道要过,这符笔还好,那符纸到水下面后,不知道是否还有用,便一边收回手,一边笑着道:“等下还要下水的。“
“哈哈,也是,张某倒没想到。“张郃一愣了下,立刻想到李闯王确实没他这样的行囊,只是平常习惯了同道都有行囊,这才出现了眼下的情况,于是一边把符笔符纸纳入了那须弥芥子褡裢,一边不好意思地笑着道:”待上岸后,张某再送给李兄。“
“哈哈,好说,好说!”李闯王见前嫌已释,大笑着对张郃道:“你饿了吧,来,我请你吃新鲜烤鱼。”
待到李闯王习惯地准备去拿张郃的长枪时,不由一愣。
张郃见状,捡起那两柄分开的长枪,一边组合起来,一边笑着道:“这几日,张某的朝凤枪都被你当做鱼叉用了,哈哈,张某也来试试这鱼叉好用不好用。“
“这个,李某不好意思了!“李闯王也讪笑着,背着闯王大刀和那一跛一跛的张郃先后走出洞来。
张郃站在湖边,手持朝凤长枪,随手用力一抖,碗口大的枪花便一连五六朵地盛开,噗呲噗呲几声,三四尾鲜活的湖鱼便被甩到灵泉里,肚皮都朝上泛白着,一看就是被张郃敲晕了,偏偏又没有弄掉一片鳞片,这力度和方位拿捏的是极为到位。
“张兄,好功夫!“李闯王站在边上看着,都是练家子的,自然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便由衷地赞扬道。
“哈哈,李兄,你的烤鱼味道当真不错!”张郃见李闯王赞扬,便也笑着道:“这肚子饿的,张某有点等不及了。”
“好咧,张兄请稍候!”这下李闯王可没有张郃的长枪剖鱼了,便只好抽出背后的闯王大刀,这一看来,还真有杀鸡用牛刀的感觉,前面看到张郃用长枪捕鱼的功夫,这李闯王也想表现表现了,便默运太平经,刷刷刷接连三刀,虽说看起来似乎只是随意,但等李闯王提出鱼时,张郃便在边上也大声赞扬着:“李兄,好功夫啊,你这是举重若轻啊!”
李闯王第一刀,剖去了鱼左边的鳞片;
李闯王第二刀,剖去了鱼右边的鳞片;
李闯王第三刀,将鱼直接一分为二,左右两边一模一样,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待到提起鱼时,自然内脏什么的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