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给我开工资,我都不想跟你说话。
秦风苦笑道:“你对她挺有感情?”
我说废话,人家给你洗衣服的时候,连我和尤勿的一起洗了,没感情那是牲口。
秦风停好车,叫我上楼:“走吧,去了楼上你就知道了,到时候别说你要走,你打我一顿都行。”
满腔疑问的跟着他上楼,按响门铃之后,秦风还喊一句宝贝我回来了,我大感恶心,可看到门里那个纤细的身影后,我却惊得魂不附体,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我我我,我草,王雨?”
长发齐肩,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脸蛋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总是轻声细语,对谁都很温柔的女人,正是那个因为秦风跳楼的女孩。
我惊叫一声后,屋里也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文静出现在那女人身后,深深看了一眼,伸开双臂准备扑过来,却猛地停在原地,挺胸抬头,高傲如一只小孔雀,对我说道:“王震,欢迎你来看我。”
文静又开始发疯了!
我没搭理文静,而是愣愣的看着那女人,秦风赶忙推我一把,介绍说她叫王雨,随后这女人与我握手,很客气的迎我进门,便让我们坐下休息,独自去了厨房忙碌。
我问秦风,这个王雨是怎么回事?他瞟了厨房里那个女人一眼,压低声音对我说:“我要说不知道,你信么?我俩是半年前认识的,我在上网发消息要找一名家教,她就上门了,长相相同不说,就连名字也一样,当时吓得我就跪地上了,我说你要是来索命,那就动手吧,可她却吓了一跳,就那种什么都不知道,见到一个疯子才有的反应,当场就跑了!”
我说后来呢?
他说当然是把这个女孩追回来,询问情况,而这个王雨有身份证,有一切活人该有的东西,由不得秦风不相信的她的身份,所以秦风说,这是上天被他感动了,将他的王雨还了回来。
我说你脑袋进水了吧?这要是巧合,我从楼上跳下去。
秦风露出个惨兮兮的笑容,说道:“我为什么要怀疑呢?哪怕这是一场梦又有什么关系?但愿长醉不愿醒!”
我愣了愣,好像对他来说,即便这个王雨真是鸩酒,也应该由他喝下去,顺便解解渴。
文静正襟危坐着,好像老佛爷似的面无表情,全然没了以往与我的亲密,而我也懒得搭理她,喜欢发疯谁还拦着呀,秦风说,那什么计划书上第一步就是欲擒故纵,先疏远我一段时间,这样我才会满脑子想着她。
王雨依旧是那个王雨,一举一动都让人感到如沐春风的温柔,只是她对我和文静比较好奇,问我说,听说是表兄妹,看上去又不像,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回了她三个字:没关系!
文静一言不发的吃饭,很机械,吃完了便钻回卧室,秦风说我大老远的跑来,又不是为了怄气,让我对文静说说好话。
我说给她个教训,早说了不要对我直呼其名,居然不往心里去。
许祈的电话打不通,我琢磨着是不是在飞机上?便准备等他到了,商量之后再考虑接下来的事情,与秦风聊了几句便回屋睡觉,正好有三间卧室,免去与文静的尴尬,结果我回了屋子一看,这丫头靠在床头,捧着本好似津津有味的看着,见我进来,只是抬起头淡淡的说:“不早了,休息吧!”
便将那本满是英文的厚书放下,自顾自关了床头的灯,钻进被窝。
我说好,你早点休息,便转身去了她的房间,反锁了门,闻着空气里,文静留下的女儿香味,抗拒着那股子味道的呼唤。
夜渐深,秦风也进卧室睡觉之后,家里陷入沉静,而这股沉静还没持续多久,我便听到了文静的尖叫,赶忙翻身而起,冲了出去,同时冲出来的还有秦风,慌乱之间,只来得及拿枕头挡住关键部位,全身赤条条的。
推门而入,文静坐在床上满脸惊恐,可屋子里再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我心说这丫头要是拿自己的安危演戏,说什么我也得教训她一顿,刚要质问,文静啜泣的爬到床头,展开双臂让我抱,手里还抓着手机,楚楚可怜的说:“哥,有人要害我!”
我说人呢?
她把手机递到我眼前,是一个号码发来的短信:下一个轮到你!
我心里一个激灵,秦风也喊起来:“打过去,看看这孙子究竟是谁!”
文静却惊恐道:“我打了,收到短信就给他回拨过去,手机铃声却在我门外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