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他一口,方航将我推倒,大脚丫子踩在我脸上,硬生生将那衰老到难以辨识的老妪头颅拔了下来,我震惊的看着他所做的一切,心脏骤然膨大,喉咙里热流上涌,一股子腥甜,无法再控制双臂,他便抽出了没脑袋的尸体,揪着衣服将我拖出几米。
目光所及,短短十几秒,那尸体从七八十的老妪变成埋了七八十年的干尸,最后噼里啪啦的碎裂,碎裂,再碎裂,散出一阵黑烟被大风吹去。
血液从嘴角溢出,没人喂我断肠草,小腹却阵阵绞痛,肝肠寸断。
一阵倾盆大雨袭来,将我全身染湿,我抬头,任雨水击打脸庞,伸手去接那老天爷的泪珠,喃喃自语:“老天爷,你别哭,你把苗苗姐......”
一个嘴巴子将我的呓语打断,方航掰着我的脑袋看向河边,气急败坏,骂道:“跟老天爷有个J.B关系,再尼玛玩颓废,你马上就与苗苗团聚了。”
距离高油翁法案不远之处的河中心,一具石棺由两具尸体托着,正诡异的竖立在河面,周围的河水正放肆的喷向天空。
高油翁狂笑三声,收了桃木剑,双尸沉水但那石棺依然漂立。
他转过身,大拇指指着石棺对我们说:“这就是王老实的遗物,张元吉留下的九具杀人棺材之一,每一棺中藏一块天书玉佩,加上许祈送我的那块,如今我九玉得七,就差你爷爷的一块,以及另一口不知下落的狴犴嘲天椁,哦对了,这一口叫赑屃(bixi)天牢,这些破名字都是你爷爷起的,九口棺材被他开了六口,开一口埋一口,可惜的是,为了不让我得到,爷爷在前面埋,他孙子在后面帮我开。”
再次狂笑过后,高油翁讽刺道:“王震,你可真是个坑爷爷的货,来吧,帮我把棺材打开,你就可以去死了。”
又是张元吉的棺材。
那一口吞了尤勿魂牵梦萦的师婆小白,这一口引来高油翁,害了我人生中第一个女人白苗苗。
高油翁想让我开棺!
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告诉他:“开你妈个蛋,你觉得老子会帮你开么?”
高油翁笑着摇头,他说我一定会帮他,我正要操他祖宗十八代,高油翁便伸手阻止道:“不急,咱再聊聊,其实照我一开始的打算,是当你面前享用了白苗苗的身子,只是后来看你对她的态度,我又觉得应该让你俩聊聊,重温旧情之后,她的死才更能牵动你的神经,容我问你一句,你现在可心痛?”
我指指自己的心脏告诉他:“痛碎了,你怎么对我,我一定会十倍还给你。”
高油翁一抽抽的怪笑起来,状若疯癫,刚刚还心平气和,此时却上前一步,咬着牙狞声问道:“既然你也会心痛,我与你无仇无怨,你为何占我妻子?”
我学着他的模样怪笑,寸步不让的告诉他,如果咱俩都算无冤无仇,那小鬼子和中国简直是世代友好的新兄弟。
他说,最起码,在我不知道他是谁之前,我与朱允炆这个身份并无仇隙。
我回道:“老子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你他妈一声不吭就拿炮弹炸我们,要不是大黑鱼救命,老子早被你弄死了,再说,都是虚幻的场景,你在这装什么清高?”
“虚幻?呵,呵呵。”高油翁让我去找姚广孝问问,到底是虚幻还是真实。
有点琢磨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小皇后的魂在姚广孝手里捏着,难道与我享尽欢愉的是真正的马皇后?
那样最好,那样日后有缘再见,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向她道歉,便对高油翁说:“不是虚幻最好,等我从姚广孝手里将豆芽讨要回来,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这样的话并没有让他生气,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你没那机会了,你辱我妻,我杀你妻,很公平,不是么?你不要得意,原本我想确定棺材在这里再去找你,既然你一头撞上来,正好为我开棺,日后你便葬在这里,我将文静与那康九香绑来,你加之在我身上的耻辱,我会十倍百倍的在你坟前还给你。”
我想骂回去却被方航拉住,他问道:“我们和姚广孝的事情,你从何得知?”
高油翁不慌不忙,松松垮垮的倚在法案上,竟然还掏出烟,点燃一根后向我们抛来,方航接住,往烟盒里啐口唾沫便扔了:“快说,你从何得知?”
高油翁并不动怒,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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