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航搔搔头发,认真想了片刻,叹息道:“想不出来,我觉着最有可能的就是她确实不喜欢你,但又不好意思向你坦白,所以趁这个机会溜走了?可一个人的改变总要有个过程,她变得也太快了吧?而且......而且你那朋友确实不怎么样!”
其实我心里也有些担心,或者说希望她真有什么难言之隐,稍作沉默,便去找虎子说:“兄弟,辛苦你一下,带人跟在她后面,别让她出事。”
虎子点头,干脆离去,我妈再一次自厨房冲出,冲我嚷嚷起来:“你干什么呢?我做了四个人的饭,你们来了七八个,现在做了七八个人的,又剩下四五个人了!”
我爸察觉到什么,赶忙让她别激动,随后,整整一下午,我和方航都傻坐在卧室里。
直到晚上七点多,方航干笑起来:“那三个家伙被人干掉了?”
话应刚落,虎子打来电话,我没有说话,奇怪的是他也没有说话。
我说:“虎子?”
他喊了个到,我说你他妈说话呀,什么情况?
虎子犹豫道:“副会长,你让我跟踪的人,是嫂子吧?”
他比我还大五岁,却称呼康九香为嫂子,我说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虎子说:“嫂子出门便上了你朋友的车,两人逛了一下午的街,你朋友给嫂子买了几件衣服,最后他俩去宾馆了。”
就好像一道闪电将我劈中,脑瓜子快要裂开,无意识的哦了一声,让他们可以回来,方航想安慰我,可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而是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嗓音沙哑的说:“老子不想哭,只想杀人。”
方航说没问题,今天晚上他就去把那两个狗男女剁碎。
没几分钟,虎子又打来打电话,方航替我接,随后转告我:“虎子要和你探讨一个感情问题。”
我说让他滚蛋,方航转述之后,又问我:“他说打个比方,一个给你戴了绿帽子的女人身患绝症又没钱医治,你会不会伸出援手呢?”
我问他什么意思?
方航转述,片刻后,呆若木鸡,对我说:“小伟死了,九香被警察带走了!”
一听这话,我赶忙抢过电话,问虎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虎子说:“我们刚准备回去,就看见几辆警车停在宾馆门口,一群警察冲进去,几分钟后,将嫂子押进警车扬长而去,我向留下勘察现场的警察询问,他们说嫂子杀了小伟之后,报警自首。”
我彻底懵了,没明白康九香究竟搞得哪一出,方航喃喃自语:“难道说,她向你证明的方式就是干掉小伟?”
电话里传出虎子的声音:“应该不是,他俩在房间里呆了俩小时,警察进去的时候小伟的血还是热的,要杀早杀了,而且小伟没穿衣服,他肯定和嫂子那什么了,照我分析吧,也许是完事之后不想给钱,嫂子一怒就把他办了!”
方航忽然变脸,森然道:“你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不介意割掉你的舌头,来,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我昏睡的那两天方航便和考古队较量过,一刀在手便有万夫不敌之勇,此时他发了飙,虎子道歉不迭,说自己只是瞎猜,算不得数,但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最好尽快做个决定。
不管怎么样,总要去了解一下情况,让虎子赶紧回来接我们,随后和方航商量起来,他说这种人命案子,警察没查清楚之前是不会把细节告诉我们,最好是找个人疏通一下。
翻看通讯录,最终还是选定小雷子,正要给他打电话,却有个陌生号码先打了过来,按下接听,是个温和的中年男声,问道:“你好,是王小居士么?”
我说你打错了,他回道:“错了?不可能吧,你不是王震?”
还真是找我的!
我问他是谁,他说是姚上师让他与我联系。
我心里烦躁,便问他姚上师是谁,方航也问道:“姚广孝那死和尚?”
中年男人说:“对,就是姚广孝姚上师。”
方航惊呼:“我靠,这死和尚居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胆儿真肥,不怕被科学狂人拉去解剖研究吗?”
姚广孝早就答应让自己的结识的人脉帮我办事,却没想到会在今日联系,我惦记着康九香,哪有心情与他寒暄,正要说句改日再聊,方航便抢过电话与他攀谈起来。
就是康九香的事,问他有没有办法让我们见上一面。
这男人问明了情况便说问题不大,稍后再联络。
在察觉李哥并不是张云帆留给我,可以信赖的嫡系之后,方航便劝我少与小道协打交道,李哥肯定将我不是刘为民徒弟的消息泄露出去,而那人却隐忍不发,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张云帆能带给他的,我一样可以。
朱允炆需要张云帆当盾牌,但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需要的是张云帆所冒充的刘为民,带领小道协找到那第十口棺材,在得知张云帆并不是真的刘为民之后,却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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