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针,真是捉摸不定呀。
朵朵说她一开始以为我不喜欢她,所以就不再多说了,直到在棺材里看到我发的短信,她认为我是喜欢她的,只是相见恨晚,不能在一起,所以她就愿意当我妹妹了,决心不再让我为难,但李鹏程冲进僰人部落之后,我俩险些被人用枪打死,我喊了那一句,早知道会这样,真应该把朵朵办了。
于是她又变了想法。
水族女人火辣热情,看对了眼,没有那么多规矩,更何况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与其留个遗憾,还不如快活一天是一天。
她说当时有要事,所以她准备等嘲天椁解决之后再与我聊一聊,结果回到牛头寨我就把考古队赶走了,又时刻表现出想要回家见九香,所以她也拿捏不准我的心意,女人就是容易钻牛角尖,朵朵把自己逼到个死胡同里,整天惴惴不安,不给我好脸色,最后就搞成了分道扬镳的结局。
她反而更难过了。
在那一片山林中,季家是头一号,他们手中的枪太多了,而且在州里县里的关系颇深,朵朵不知我心意,但她知道季家正在观望,如果我俩再没来往,季家绝对会给季飞飞报仇,所以朵朵决定趁热打铁,赶在我与她还有同生共死之情时,逼我对付季家,同时她也用自己的死来报复我一次。
阴差阳错,无论朵朵还是季家亦或是我,全都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那天晚上在牛头寨与朵朵争执,我气呼呼的睡觉之后,许玉就找她聊天了,还给她出个主意,装成男人跟我们交朋友,结果方航的眼睛太尖,发现小光头一直偷窥我,这才让朵朵漏了行踪,而照她们一开始的计划,是棵棵在龙虎山小与我偶遇,许玉邀请她来做客的。
摸摸朵朵的胡子,我哭笑不得:“你以后怎么办呀,嫁不出去了。”
朵朵抓着我的手放到她头顶,不让摸胡子,只让摸小光头,她说胡子和喉结会消失,只是头发却要好久才能长起来。
小光头还挺好玩的,尤其是朵朵那张俏丽的小脸蛋,如果没有胡子,也是一番别致的风味。
我问她有什么打算?
她说一开始是准备跟我交朋友,现在行踪败露,只好有一说一了,她想去我家,问我是否欢迎。
我说当然欢迎了,我家里啥也有,就是少个长胡子的女人。
朵朵欣然笑道:“放心吧,我就是去看看你老婆,不会让你为难的,以后你还是我哥。”
我说,你不是我妹了,你是我弟。
朵朵心情好时,她蛮招人喜欢的,原本准备在名道观住上一夜就走,却没想到一停就是三天,主要是听许祈讲故事耽误了许多时间,他说我身为龙虎弟子,总要对前辈事迹有些了解,更让我背了一大串的人名,都是张元吉之前的龙虎天师,和他之后的名道观观主。
忙完了俗事就是正式列入名道观的门墙,关起门来吹吹打打,在山下的道观里好一顿折腾,这才放我离去。
早上出发,夜里到家,一路无话。
小别之后的欣喜自不用提,只是没能多陪九香又去了小道协里复命,将电话里不方便说的事情禀告侯师叔后,就要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第十棺在神农架的消息只有许祈和方航知道,我依旧告诉侯师叔,第十棺在云梦泽,不知道他是否派人寻找过,总之将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由我负责,其实我也没什么负责的,就是等爷爷来信,那时候是否通知侯师叔都在两说,何况,他也未必能活到那一天。
回到小道协的目的就是扯虎皮顺便要钱,侯师叔无有不允,随后我们也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陕西,老赵联系不到爷爷,我所知道他们最后的去向就是给爷爷邮寄推背图的地址,按着门牌号找到的却不是一户人家,而是村子里的一座土地庙,看庙的是个老头,原以为他和老赵一样,与爷爷有些旧交,却没想到他们根本不认识。
也许认识,却不与我说,可我也不能严刑逼供呀。
三大寻宝组织,季家可以算是毁了,考古队在我手里,剩下的你来我忘也是老朋友,既然到了陕西自然要与他们打个招呼,是敌是友就等问清楚那大掌柜为何领着尤勿,去官赐村里拯救白禾禾,而我们对你来我忘的了解也仅限于古董街上,只有金爷独自看守的股东铺子,还有尤勿说过的,庄深海的老家。
先去庄深海的老家探望啵啵,我还跟钱旺说,虽然我们有责任帮小瞎子照顾遗孀,但绝对不能照顾到床上去,钱旺叫苦不迭,让我们别再说这件事了,他确实没有其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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