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的小铁铲奋力挥动了四十多分钟,仅仅刨出个不到半米的坑,还是下了小雨,地皮湿润的情况下,方航让考古队继续挖,侯师叔和姚广孝他们则戒备着四周的山林中,可能蹿出来的脏东西。
许祈却有些癫狂的蹲在土坑旁边,不断给考古队加油打气。
我说,师父,挖个土而已,又不是挖到了第十棺,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许祈说这玩意就和绝世美女一个道理,扒光了反而不稀奇,最令人心神激荡的时刻还是脱衣服那阵。
我说你这么变态,我师娘知道么?
许祈说论起变态,我是他师父。
嘴上闲聊着,眼睛却盯着姚广孝的动静,他倒是没有搞猫腻,半小时之后,挖土的考古队员喊道:“副会长,有石头,挖不下去了。”
小铲子挥动一个多小时,挖出一米多深的坑,考古队如此精锐也累得满头大汗,毕竟没有大型器械,挖出的坑很不规则,是个锥子形,巨石埋在泥土之中看不出是多大的一块,我觉着就这样算了吧,可方航却跳进坑里掸去石头表面的泥土,掌心按在上面,闭着眼,不知道体会什么。
稍后,他抬头问我们,有没有带墨斗。
侯师叔说没有,没想到这里还会用到风水法器。
方航便叫考古队做个火把,又讨要了清水将石头表面冲洗干净,等火把点燃后,又烤干石头上的水迹,再一次将手心按在上面,几分钟,方航跳上来拍着仇兵的肩膀说:“辛苦你们了,继续挖吧,把这石头挖出来看看。”
仇兵的脸色好像吃了苦瓜似的,他看向我,我点点头,只好有气无力的招呼考古队继续动手。
方航也不瞎转悠了,守在坑边监工,我们也围了过去,方航说这石头里有股凉意往他手心里钻,而且他手掌有温度,按在那石头上便感觉湿润,看来这石头下有水源。
考古队沿着石头表面挥铲,越挖越不对劲,这块石头的表面很平整,绝不是自然形成的岩石,我们慎重起来,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终于挖出了一块磨盘大的石块。
似乎,这就是一块磨盘!
圆形,直径一米左右,三四分米的厚度,看材质好像是花岗岩,挖出来简单,想抬出来却很难了,坑里没有立足之地也就无法使力,只好砍了坚固树枝,用绳子做了个简单的扁担,几个力气大的人在坑边哼哧哼哧的卖力气。
那磨盘就一点点的挪动了。
最终,露出个黑洞洞,八边形的井口。
我旁边的许玉便咦了一声,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祖讲过,汉人的水井一般不用盖子遮盖,因为古人打井多是外八卦形,意寓为阴阳八卦,通天接地,希望老天爷保佑井水永不枯竭,即便担心水中落脏东西,也多是在上面搭个棚子。
我说这是张元吉搞出来害人的,怎么可能和一般人家相提并论嘛!
我们说着话,许祈几人围在井口张望,又让仇兵取了手电,我赶忙蹿过去跟他们一起看。
脑袋探到井上便是凉凉的水汽扑了上来,我猛地打个冷颤,这古井异常冰凉,随后,一道手电光便射了下去,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直直的俯视也不好估计距离,但那水面离我们应该有五米之上的距离。
强光手电放出的白色光束落在水面上,正好能看到一张怔怔望着我们,黑白相间的笑脸,而这脸的的四周,浓密的黑发正在水中漂浮着。
即便有井水的阻挡也可以看清水中的这位穿了一身红艳艳的嫁衣,我们低头看她,她也仰头看着我们,随后,便是听过的,那极为欢快轻浮的笑声从水下传了上来,笑声过后,她便向水底沉去,那张古怪的脸始终对着我们,直到再也看不见。
方航急忙喊道:“别跑,有本事你上来。”
没有声音回答。
侯师叔便问了:“你们谁下去把她抓上来?”
许祈和方航同时看向我。
真令人难以置信,我指着自己,问道:“我?你们怎么想的,我都不会游泳。”
方航嗤之以鼻:“扯淡,一年前你就学会了,还叫九香和你鸳鸯戏水呢!”
我就是在游泳池的浅水区里扑腾了两下,那也叫学会游泳?而且这种事向来是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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