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祈含笑点头,他一挥手,许福便应诺:“是,师父。”
许福和许天松手,康九香赶忙向我跑来,而我却被这个称呼雷了个外焦里嫩,盘坐在一旁的许玉也悚然动容,惊叫道:“师父?许福你到底在叫谁?他到底是许祈还是师父?”
许祈扭头笑道:“玉儿,旁人如何称呼是他们的事,我永远是你夫君,你想让我是师兄,我便是师兄!”
许玉哪会听他情话,咬牙切齿道:“到了这时候你还要瞒着我么?说,你到底是谁?”
将九香手腕的白绢割断,揪下她口中的白布,九香含泪要说话,我轻轻按在她的唇上,随后拉着手并肩而立,对许祈说:“说说吧,你到底是谁?张元吉为什么要杀你?”
与我一样,许祈做出个嘘的手势让许玉不要多说,同样将她拉到身边,福天下便立在他们的身后,十分恭敬,许祈笑道:“你想知道嘛?”
我说:“废尼玛的话,赶紧说,说完了老子弄死你!”
没想到我会破口大骂,许祈愣神之后,抚掌大笑:“好好好,你们都想知道,我就说给你们听,不过徒儿啊,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事,师父是绝对不会做的,这些年来从未教过你一招半式,你拿什么和师父斗?”
我看看他脚边的剑,就是许祈一路上背着的,砍在季家老头变得僵尸身上都崩出一个口子,根本不可能破掉我的菩萨金身,真不知他哪来的底气!
难道说他要用雷劈我?
我也有剑炁!
我敢挨雷劈,他敢挨我一剑?
“罢了,你终究是不知道师父的手段,先给你说说吧,你来问,师父来答!”
我当然要问他到底是谁!
微微仰头,许祈望着满天星斗,缅怀着说:“我是谁?我是的人可太多了,我是你师父许祈,是你师祖浮云道长,是张元吉想杀的闫四海!”
原来闫四海是他?
可他妈闫四海又是什么鬼!
不等我问,满脸回忆神色的许祈忽然流下两行泪水,沉湎之色变做了倔强,不甘,怨恨。
他说:“我还是张元吉的儿子,张原仪。”
许玉尖叫起来:“你到底是谁?你一直在骗我!”
这一次,许祈没有安慰她,那复杂的表情又渐渐变为微笑,任泪水风干,他转脸向我,说道:“师父的身份多么?你们不是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张元吉要杀人却不亲自动手,而是大费周章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其实很简单,一来他杀不死我,二来他不忍心杀我,因为张原仪是他的长子!”
不知道许玉有没有明白自己的老公到底是谁,反正我听不懂许祈在说啥。
见我满脸茫然,许祈说道:“罢了,师父给你讲讲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吧,许福,去弄些酒菜来,师父与你们师弟喝上几杯,师徒一场,他上路之前总要发送发送。”
双脚一蹬,我向许祈扑去,离着还有七八米便劈出剑炁,大吼道:“发你妈个蛋!”
许祈右脚跺地,那宝剑自地面冒出,许祈一把抓住,同样向我劈来,剑炁与宝剑相撞,许祈猛然侧身,他身后的树林便唰唰落下许多枝桠,随后那断茬平整的剑尖才插进土中,而许祈白净的脸蛋也露出一道血丝,眨眼间留下血痕。
仅仅一道剑炁,许祈大败,我立在他面前,嫁妆剑收于身后,单手抓住许福的剑刃,手掌生疼却划不开我的皮肉,而我的力气依然不及许福,抓住了剑却没能阻他捅向我的胸口。
疼痛是真切的,可他就是刺不穿。
他刺我胸口一剑,我当胸踹他一脚,我纹丝不动,许福跌退倒地!
我掸掸被刺穿的衣襟,无不傲然的说:“发送我?你也配?”
对拼一记,许祈剑断,若非闪得快就被我削掉半张脸,而我仅仅破了衣服,高下立现。
自从得到菩萨金身和名人剑招之后,这还是我第一次全力以赴,不骄不馁的说,他们还真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不过我也不是无敌的,大家各有所长而已。
方航打不过我,他的牛骨刀破不了菩萨金身,但他搞出两条蛟虬的本领便是我力所不及的,手持大宋定国刀和推背图的爷爷,我依然无法抵挡,可铁了心要杀他,我也能与爷爷同归于尽。
老族公和博远扬亦如此,屠夫秀那一斧子劈碎几十米外的房屋的威力,我的剑炁遥遥不及,博远扬怎么说也是道士,肯定有压箱底的绝招。
而我如今面对的许祈,也是给他机会便可借天地之威的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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