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神秘无边。
“我比较好奇你上次怎么离开的?”江景琛忽然问道。
瑾色面色一顿,视线转移到车窗外说:“要你管。”她当然不会说,对那个佣人进行催眠了。
江景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瑾色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变成蝴蝶。”
瑾色挑眉看了一眼他,随时保持着冷静。
“即便你要走,我又不会拦着你,你这么不告而别,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江景琛继续道。
瑾色郁闷,“你被人关着,你会高兴?”
“我说二位,你们先不要聊天了,能告诉我要去哪吗?”前面不耐烦的师傅问道,另一边在不停的抱怨路面拥挤,上头也不想办法进行整理,整天这么堵,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瑾色面上闪过一道尴尬,扭头去看江景琛,话还未问出口,就听他说:“色色,你去哪?”
瑾色无语,“我到前面。”
“我也是。”
“咱们不顺路。”瑾色道。
“多坐几次就顺了。”江景琛特别咬重那个‘坐’字。
这话本来没有歧义的,但是一旦发生联想便产生了歧义,不知是不是瑾色多想,她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在与江景琛同路的时间,瑾色可谓煎熬不已,眼瞅着即将到了地方,可是路途又拥堵起来。
瑾色等的不耐烦,又不想跟江景琛在一起,她从包里拿出一张一百块,丢在师傅面前说:“就在这里停,我从这里下。”
话音落,也不等师傅说话,瑾色推开车门就要下去。
江景琛突然说道:“色色,如果容非衍骗了你,你会怎么做?”
瑾色心头一跳,眼眸瞪了一眼江景琛,“他不会!”砰的一声摔上车门,她往别处走去。
目送瑾色转身,江景琛眼眸瞬间结了一层冰出来。
瑾色回去的时候,容非衍还没有回来,洗了一个澡,穿了一套睡衣,她往楼下走去。
刚到楼下,就听院子里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
瑾色忙打开门,一股寒气就窜了进来,只见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
容非衍从雨雾中走来,脱去被雨溅湿的外套,将倚在门口的瑾色捞进怀中,以解相思之后,他开始严肃的批评道:“穿这么少,感冒了怎么办?”
瑾色笑吟吟的缩在他怀中不说话。
容非衍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声音极尽危险,“还是你故意穿成这样?”
瑾色脸一红,正要说话,忽觉身体悬空,只见容非衍抱着她往楼上走去,顺势圈住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脖颈中:“晚饭吃了吗?”
容非衍点头,坐在沙发里,将她放在自己腿上,“下午去哪了?”
瑾色靠在他身上懒懒的说:“安彤叫我去吃饭,吃完之后又随便逛了一下。”
“只这些?”容非衍眸光一眯,里面凝聚起一道危险的光束,直直的射向瑾色。
瑾色脖子一抖,抬起腿,跨坐在他面前,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撇嘴说:“你还想知道什么?”
“小东西,你没交代完全。”容非衍一字一顿道。
自从瑾色发生危险,容非衍就暗中派人跟在她身后保护她的安全,自然她与江景琛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他眼中。
不明说,他就是要听听他的女人怎么说。
而那个江景琛,如此明目张胆觊觎他的女人,他也要送个大礼过去!
瑾色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笑意,指腹在容非衍唇瓣上轻轻扫动,“你派人跟踪我?”
“爷有千里眼。”容非衍打着哈哈。
瑾色并不点破他派人跟踪自己的事实,相反,她心理满是感动,但面上的工作还要做全,“你哪里是有千里眼,你那是二郎神家的哮天犬——”
“竟敢说爷是哮天犬,嗯?”容非衍声音夹杂着危险,缓缓的逼近瑾色。
瑾色勾唇一笑,“那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小的?”
容非衍抬起瑾色下巴,眯着眼睛说:“你说呢,我的爱妃。”
瑾色咂嘴,咬着牙说:“除非你把那些事告诉我,不然你就是哮天犬。”
容非衍眸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对着她的唇使劲咬了一下:“爷即便是哮天犬,也只是你一个人的。”
听他故意打岔,瑾色也不生气,故意说道:“抱歉,我不搞基。”
容非衍的俊脸瞬间黑了下去,对着她的唇使劲的啄了去,带着某种惩罚疯狂的汲取着她的芬芳,一个绵长的深吻结束之后,他眼眸危险的射向瑾色,暗哑的声音说道:“色色,用不用继续验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