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开玩笑!长这么大没树过什么对头,严格说起来,展芸还算是头一个呢!
“唉!这杯咖啡,就当我提前让你出出气吧!以后展睿半夜里说梦话叫我名字的时候,你想想我被你泼咖啡的狼狈样儿,心里兴许能好受些。”
我贱兮兮地扬着嗓子喊了一声,咖啡店的几个店员以及客人都纷纷看了过来,那眼神狂热得不行,带着一副终于看到好戏的满足感。
展芸脚步一顿,狠狠地骂了一句:“方圆!你他妈不要脸!贱.货!”
“开玩笑!老娘身家几千亿,比你贵多了好吗?!”我乐颠颠地吼了一嗓子,慢悠悠地往外踱,见那些人一直盯着我看,冷笑了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豪门阔太撕逼啊?”
这世界上大概真的没有我这样的豪门阔太了吧?顶着一脑袋咖啡,狼狈得不行,说话又那么粗俗,简直不堪入耳。
秦亦恒要是见到这样的我,多半会拧着耳朵把我揪回去,大骂我丢他的脸。
唉!秦亦恒啊秦亦恒!那就是我命里唯一的一道坎啊!就那么一道,都足够摔死我了!
一出咖啡厅,我整个人都不好了——秦亦恒的车就停在马路边,我一出来,他就缓缓放下了车窗,两道浓黑的眉毛皱得跟蚯蚓似的,沉着脸问:“怎么回事?”
“我如果说,我喝咖啡时一不小心把咖啡浇脑袋上了,你信不信?”我咧了咧嘴,拨弄了两下粘成一绺一绺的头发。
秦亦恒嫌弃地撇了撇嘴:“蠢货!”
……
我扭脸就走,懒得搭理他。这会儿顶着一脑袋咖啡,只能先就近找理发店收拾一下。
秦亦恒猛的按了两下喇叭,吓我一跳,他把车子开到我身边停下:“上车。”
我撇撇嘴,拉开车门坐上去,他抽了纸巾往我脑袋上一丢:“擦擦!”
我胡乱擦了两下,问:“不是让你别来的吗?”
秦亦恒扭脸看窗外:“你来展氏干什么?见老情人?”
“你瞎啊!我是来展氏斜对面的咖啡厅!见老情敌来着!”我没好气地吼了回去。
“老情敌?”秦亦恒顿时不乐意了,眯着眼睛一脸审视地质问,“展芸是你的老情敌?”
“可不是么?我还是展氏老板娘那会儿,这厮觊觎我男朋友,往我脑袋上泼过一次咖啡了,不过我给她还回去了。”我抖了抖肩,两手一摊,十分郁闷,“可惜这次我把一杯子牛奶全喝光了,没得反击了。”
“男朋友那回事,说清楚!”秦亦恒沉着脸,语气有些严厉。
“你不是知道吗?我刚当上展睿的女朋友,当天晚上就把他给绿了。”我叹口气,无比郁闷,“真是太对不起他了!”
“方圆!你想气死我不是?!”秦亦恒突然吼了一声,磨着牙,一手张开,瞧着是想来掐我的脖子,但最终落在了我脸颊上,用力拧了一把。
可疼了!
我龇牙咧嘴,一把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冲他翻白眼:“还有脸说我!我那会儿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我爱跟谁谈恋爱,你管得着吗?倒是你,有种你倒是坦白交代,你今天干嘛去了?”
秦亦恒顿时怂了,收回手,舔了舔嘴唇,瞧着有些小心翼翼的。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会在今天打电话给你的,除了舒梦,没别人了。”
“圆圆,我……”秦亦恒张了张嘴,舌头在唇瓣上打了一个转,弱弱地说,“悠然不舒服。”
“不舒服就送医院咯!舒梦是不会开车呢?还是不会打车呢?还是付不起医疗费?”我冷哼一声,漫不经心地讽刺。
别怪我刻薄,的的确确是舒梦根本不该打这通电话。
孩子病了,要医院是干嘛的?不送孩子去医院,反而打电话给别人的老公,明知道人家要陪孩子参加活动,还霸占着别人老公一整天,这女人的居心,呵呵哒!
“圆圆!你能不能别这样?”秦亦恒皱着眉头,有那么几分窝火。
“可以啊!”我无辜地撇撇嘴,“反正你去干什么,我是无所谓,但是有人有所谓啊!”
“你都无所谓了,还能有谁有所谓?”秦亦恒冷冷地呛了我一声。
我咧嘴一笑,讽刺地看着他,心情突然暴爽:“你闺女呗!看到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陪着,就她没有,她就不乐意了,一个人跑去找杨老师,结果杨老师打电话,把展睿给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