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染染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没了后文。
林静尔心里很着急真相,但是她看苏染染这个态度,也没有上杆子地追问田梦梦,反而说了一句:“我们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喂!等等,”田梦梦原本成竹在胸地想法破碎,颤着声音道,“他们可是有阴谋的呀,我是有证据的呀,你们……你们不想知道吗?”
她完全不敢相信这两人面对陷害的时候,居然是这种漠然,不,或者不是漠然,这是一种对自身实力强大而拥有的自信表情。
令人嫉妒的自信。
“想呀,”苏染染看向田梦梦,看着她眼底骤然升起的希望,开口道,“可是很麻烦吧。”
——什么?很麻烦?
田梦梦表情有些怔愣地看着对方,完全不明白对方说出这话的逻辑。
“你慌不择路的跑过来,甚至不惜向你如此厌恶的我们求助,这肯定是遇到大麻烦才有可能发生的事情,说不定那些胁迫你的人就要追不来了,”苏染染没说一个字,就看见田梦梦的身体抖了一下,心里对预判更加确信。
“而你给我们的情报,说不定几个小时后就会有侦探将证据放在我的桌上,”苏染染认真地看着对方渐渐变得绝望的表情,“我干嘛因为救你而打草惊蛇,这不是得不偿失么。”
更重要的原因是,像田梦梦这种欺负过自己闺蜜的人,绝对讨不了好。
“不可能的!”田梦梦猛地扯着嗓子尖叫,“我给的线索,别人调查不出来。”
“呵,”不等苏染染开口,林静尔丢了个白眼过去,“你以为调查不出来就调查不出来?笑话,美国白宫那些政治要员的黑历史是怎么被抖露出来的?不都是被调查出来的吗?凡事做过就会有痕迹,千万别以为你就是唯一的知情者。”
“就算调查不出来又能怎么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祁家在,只要她没有背叛祁家,苏芬然这个祁家的孙媳妇也玩不起什么花招,”苏染染下定义,“所以,你如果是抱着施舍一样的合作态度,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田梦梦傻傻地看着苏染染,脑海中似是一阵惊雷炸响。
是呀,苏染染说得对呀!
那个女人再怎么狠毒,再怎么将普通人的人命玩弄在鼓掌之中,她也不可能真的随随便便就对祁家的人做出性命威胁。
她也不敢呀!
否则这次的事件就不是收买人上天台跳楼试图抹黑远光公司,而是直接让人给苏染染下毒了。
就好像狮子可以随意捕杀玩弄那些猎物,却不会随意杀死同类。
很多时候,阶级不一样,最终导致的结果就会完全不一样。
同一个阶级的人互相出手,肯定会更加谨慎,慎重,多多斟酌。
可是像她这样普通人窥伺到了秘密,那还不就和天台上的那人一样,不想跳也要跳么……
一时间,田梦梦只觉得万念俱灰,拿在手中的锋利刀刃哐当一声的跌落在地上。
凶器最后一丝威胁的消失,让林静尔的心情有了一些放松,她看着突然蹲在地上,用纤细的双臂紧紧抱着头颅浑身在颤抖的女子,难得的升起一丝丝的同情。
不过在她想到这就是苏染染受伤住院的罪魁祸首后,内心又能硬起来。
“你到底想要如何?”看来之前的那番敲打是将田梦梦的心理防线给彻底崩溃了。
苏染染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抬眼后眼底满是畏惧讨好的田梦梦,“你可以说说看。”
“你,你,你愿意帮我吗?”田梦梦眼底满是期待。
“我先听听,”苏染染漠然地看着她,“反正你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是吗?”
若是刚刚进门的田梦梦,指不定还要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甚至还要撒泼刁难,可此时的她,只觉得上帝在关闭门的时候还给她留了一扇自救的窗户。
噼里啪啦的,她就将她知道的所有事情和掌握的证据都说了。
原来从三个月前起,她就和祁君昊保持着金主炮友的关系。
她也算是个看得清自己位置的人,只想拿钱拿资源,非常的乖巧,所以祁君昊身边的女子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是对她一直还算不错。
直到她前段时间发现怀孕,脑袋仿佛被夹了一样上门想要找祁君昊负责。不说祁君昊瞬间冷淡起来,就连苏芬然也隐隐知道了她的存在。
因为她以前和祁君昊经营关系经营得还不错,所以祁君昊有几栋私人别墅她是可以直接出入的。前几天她等在书房想要来个小三上位,却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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