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华筝的吩咐,米德就像是一个完美的忠犬,直接干脆利落的,调好了一杯酒,放在华筝面前。
我看了一下,这酒呈淡绿色,一片薄荷点缀杯口,这是Alexander的衍生品,名字叫绿色蚱蜢,配方是淡奶油、薄荷利口酒和白可可利口酒。口感顺滑,味道就是薄荷巧克力的味道,酒精的感觉很弱,最适合华筝这种想要尝试但是酒量又不好的小女生了。
华筝捧着这杯酒,先是调皮的伸出小舌头,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然后,尝到味道的她一下子端起酒杯,将杯子里的酒,豪气的喝的一干二净,让后将杯子一推。
“米德,我还要!”
我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差点笑出声来,然后,我这毫不顾及的动作,收到了同样毫无顾忌的一双白眼,要不是还等着米德的酒,估计她会选择扑过来挠我,真的是太可爱了。
有了华筝的场合。永远也不会冷场,在连着喝了三大杯之后,华筝有些晕乎乎的了,一边兴奋的打听什么时候飞机才能到,另一边,不停的缠着我,给她讲中国的故事,还有武汉的各种故事。
这一段时间心力交瘁的我,遇上这样简单的华筝,真心觉得,能够放松真好。
华筝讲着讲着,就慢慢晕乎乎了,摇头晃脑的,就要回去睡觉,在这里,只有华雅带她去了,剩下我和米德,面面相觑,无话可说,不如睡觉。
回到房间里面,沈童还没有睡醒,也是,本来受了伤,就需要大量的睡眠来提供身体的自我修复,再加上昨夜,我们几乎熬了一个通宵,睡的熟。也是很正常的。
掀开被子,却又睡意全无,无聊的情况下,我跑到书柜,翻出一本《打破思维里的墙》,看着还不错,默默翻着。
看到入迷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嗯嗯啊啊的打炮声,想必,也只有亨特张与田丽丽那对奸夫淫、妇,还有这个兴致了。
好容易等那边战火停歇,我的书也看完了,看了看表,还有六小时,就能到达武汉,到了那边,势必有一场硬战。不睡好,哪里有精神。于是和衣躺下,很快便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当再次醒来之后,已经是武汉机场了,先开机,给他们一一回了电话,然后再带着这些人,一起回到山间的别墅,其中,亨特张几人,因为在武汉置办有家业,寒暄一下,就各自离开了,离开时,田丽丽依然靠着亨特张,走路都有些不稳,可想而知,昨天晚上的战况究竟有多激烈。
而华雅,则是自称有事,背着一个背包,就独自消失在了人群里。
华筝小姑娘从下了飞机,都是一脸的惊叹,时不时发出惊呼,“哇,好多人啊!”
“哇,这里房子的密度真高,里面都住满了人吗?”
“热干面,周黑鸭,油焖大虾,这些都是些什么,好吃吗?”
因为她的惊呼,我们安排了毛一朵陪着华筝逛武汉,尽尽地主之谊以后,忠犬米德自然是跟随,所以,到了最后,还是只有我和沈童两人,一起回到了别墅。
张姨开门的时候,还是很兴奋的,可是当他真正看到沈童现在的状况后,立马眼泪就留了下来,嘴里不停的说,“怎么去一趟美国,就变成这样了呢?”
一会儿又念叨,“好在小姐当初与那李聪解除了婚约,不然,以后要过的,会是什么样的苦日子啊。”
虽然絮絮叨叨的,可是听着,特别的暖心,这是只有真正关心的人才有的唠叨,是爱的唠叨。
当真正进了别墅,到达宽敞的大厅的时候,才发现别墅里面不只是张姨一人,郑少青,黄晶,两人一脸严肃的坐在客厅中央,就像三堂会审一样。
可是,和张姨一样,他们看到沈童的状况就呆住了,脸上的表情由气愤转为如出一辙的心疼,郑少青更是直接冲上来,打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没有打错,确实是由于我的疏忽,让沈童遭受了这样的痛苦,而沈童则心疼的不行,躺在担架上,就要挣扎着起来。
我自然不会让他起来,让张姨推着沈童进入房间以后,我真诚的道歉。
并将我们到美国之后的所有事情,细细的解释给他们听。
“你是说,沈童是被李聪联合李威廉骗过去的?”
郑少青一脸的疑问,然后又问了一句,“这件事情,朴莉娜有没有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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