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楞在原地没有搭话,碧哥还猥琐的用手朝我做了一个XXOO的手势。
我被碧哥这么一问,脸上一红,看了碧哥一眼决定还是跟他说实话。我朝碧哥摇了摇头,果然碧哥鄙视的朝我伸出了小拇指。
我喝了口啤酒对碧哥道:“你也知道我是个纯情处男,这种美好的东西当然得留在新婚的时候……”
碧哥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别扯犊子,他说道:“我跟你说,这个女人被上之前和被上之后是完全不同的,张爱玲都说过,通往女人心的最短距离是阴、道。”
我看了碧哥一眼,将信将疑,那老娘们还说过这话?
碧哥继续说:“这女人,你把她上了,就相当在她身上插上了旗帜,宣示了主权。没上她,就依旧是处女地。处女地你懂吗?处女地就是谁都能开采的地方。”
“有你说的这么邪乎吗?”我问碧哥。
碧哥点了点头说:“这女人一旦被你征服之后,她就会比之前要对你忠心,即便以后出现一个更优秀的人,她心中的天平还是会倾向于你。”
我看着碧哥道:“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在怂恿我去干坏事呢?”
“反正该说我都告诉你了,哥们也就帮你到这了,以后你怎么办,就看你自己的了。”碧哥不以为意的说。
“那你和美知子在一起,你就是霸王硬上弓拿下的?”我问碧哥。
碧哥嘚瑟的一笑,然后摇了摇头语气十分自信的说道:“并不是,其实日本人和咱们的教育不一样,他们从小就有种生殖器崇拜的传统,咱们看来好像是挺变态,从另一种角度看这叫文化差异。”
这时候美知子在后面呼唤碧哥:“阿碧,给我拿点水果过来。”
碧哥回头看了看美知子,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反正话我都跟你说到这份上了,你自己想想吧。”
碧哥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个果盘对美知子道:“老婆,我来也。”
难道真的让我把沈童给办了?让我真的去这么做,我还是有点犹豫。
我朝驾驶室看了看,沈童和李威廉两个人聊的热火朝天。我不拿下沈童的第一滴血,难道留给那比?
我从酒柜里面拿出红酒,倒了两杯,朝驾驶室走去。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我把其中的一杯红酒递给了沈童。
沈童笑着说:“威廉正给我讲他在国内当背包客的经历呢,挺有意思的。”
我看了李威廉一眼,心说背包客有什么了不起,简直就是当今四大俗之首。这两年网友总结了新青年四大俗,背包去环游,丽江开客栈,辞职去西藏,骑行三一八。说白了就是一群活不明白的年轻人瞎折腾,说是去寻找人生,体验生活。我就纳闷了,出去胡折腾一趟就能把人生想通了?
我来了之后,李威廉并没有罢休,他说道:“其实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容易,这一路也是亏了好心人的帮助,前些年我和朋友两个人一路搭车从北京去了尼泊尔,一路上碰到了形形色、色的人,总的来说世界上还是好人多,所以我现在没事就会去做义工,算是来回报社会。”
“你们一路搭车呀,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沈童很崇拜的说道。
李威廉摆了摆手说:“相当辛苦了,有时候能搭到车有时候一天都没人愿意拉我们。所以那次之后,遇到需要帮助的人,我都会及时的伸出手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这时候沈童忽然指着李威廉脖子上的一个造型精美的挂饰问道:“你这饰品是什么呀,这么漂亮。”
李威廉低头看了看说:“这个是08年四川地震的时候,我那时候做义务志愿者,在四川甘孜康定救了一个藏族的朋友,她送给我的。康定,你知道吗?”
沈童摇了摇头。
“就是那个《康定情歌》的康定,那首歌你肯定听过。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哟……”说着说着这比居然唱了起来。
唱了两句之后李威廉从他脖子上取下了那个饰品递给沈童说:“上面黄色的部分是蜜蜡,是琥珀的一种,旁边两块椭圆的石头,藏民叫它天珠,戴在身上有辟邪保平安的功能,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就送给你了。”
沈童拿在手上好奇的看了看,然后又瞅了我一眼,递给了李威廉道:“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这是人家为了感谢你救命之恩送给你的,意义非凡,我怎么能要呢。”
一路上,李威廉就像是说书先生一样,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讲述他这些年在国内外背包旅行的经历,我心说你这法国留学算是白流了,净他妈的瞎逛了。
我搜肠刮肚的想要找点旅游发生的趣事讲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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