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上这个地方应该只是一点皮外伤,没有别的什么问题吧?会不会影响他有一些不可言喻的功能?
想这些问题想的脑仁子都疼。我把眼睛闭上,准备小睡一会休息休息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房门外好像有细碎的脚步声,虽然有地毯铺在上面,但是还是可以很微弱的能够感受到是皮鞋,而且还不止一双,那就证明了外那些人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的那些保镖?
那些细碎的声音很快就没有了,要不是我很确定自己的想法,我想我甚至会觉得自己听到的那些都是幻觉。
“外面有人么?”我不死心的用尽我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大声的喊了出来,满怀希望的期待着房门下一刻会被打开来,可是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
等待我的仍然只有一室的冷清。我沮丧的闭上了眼睛。
“这里究竟是哪里啊,究竟是谁把我抓到这里来,又不给我透露一下自己的身份,对方是敌是友都不清楚,这里还怎么呆的下去??”
我在心里默默的叹气,一个大男人居然被这种事困住,实在是太丢脸了。
这样躺着实在难受,我动了动想从床上起来,但是身体却好似很僵硬,我转眼看向自己的身体,我举起手想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但刚抬起来却发现缠满了绷带,整个手臂几乎要看不出原来的皮肤颜色,我挣扎着更像起来,却是怎样也起不来,只能安稳地躺下来,我大喘着粗气,身体甚至流出了汗,十分难受。
身体上到处都是绷带,感觉没一处都被弄得僵硬无比,我不由想着自己到底受了多少伤,竟然要用这么多绷带。
刚刚在挣扎还没试出来,这一停下立马感觉到身体各部位传来难以忍受的痛疼,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承受着等着蚀骨的痛疼,身体某些地方因为受不了还一阵阵地抽搐着,我看像天花板,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我还是很清醒,身体不知道是仍然痛着但自己习惯了还是已经缓过去了,但那些都不重要,我只觉得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人彷徨,连自己都不能控制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我突然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可貌似自己是无法动弹的,只能转动着头部瞧瞧那里有镜子或者周围有什么发光物,我倒是糊涂了,女人的房间怎么可能没有镜子。
但这间房子里的那面镜子现在离我可不近,在我这个位置看到的只有那个镜子的侧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点反光,床头这里还有一个专门用来随身携带的小镜子,问题是它现在挂的比较高,我又没办法起身,也只能是看看了。
自己在这里实在无聊的很,我在不纠结镜子这个问题之后,又开始胡思乱想。
就这样我脑子里胡乱想着,忽然一阵敲门声将我神游在外的意识唤了回来,我转着因为看了过长天花板的头而略显僵硬的脖子,嘎嘣嘎嘣的脆响让我以为脖子几乎要断了,我缓缓看向门口,没等我说话那人就从打开门进来了。
进来的是个男人,看起来三十岁上下,我打量着那个男人,下意识的分析到底是敌是友有什么目的,男人蛮有气质的,记忆里我确实不认识这个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对我有什么敌意的样子,我眼里一开始的戒备消散了一些,但还是存着疑惑。
而男人一直微笑着让我打量,看起来丝毫不介意,我想,他可能是看我被打的可怜才顺手救我回来。
男人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腰背挺直直立,头发比板寸要长一些,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不至于太呆板不至于过于刚硬严肃,男人相貌不错,看起来平常保养的挺好。黑色油亮的皮鞋价格不菲,踩在地上发出本应发出清脆的声音,但男人走起来却不见皮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男人从门外进来后一直走到了我的床边,站定之后便面带微笑地开始自我介绍,男人整理一下衣襟,“你好,我叫周帅。”
男人只说了这么一个名字便没了下文,我也就没在意,为表示友好,我也朝他笑了笑,然后也自我介绍说,“你好,我是佟浩。”
男人看起来毫不讶异,依旧是面带笑容,不过那笑看着倒有点胸有成竹的意味,“我知道,不然也就不会来这里了。”
听到这里,我不由感到惊讶,我与他无缘无故,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底细,虽然在社会上我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出名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