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放心,腰就是断了,我也依旧能满足地了你。”
“啊?真怎么可能?”苏诗诗动作一顿,开始思考断了腰的裴先生要如何做那件事。
“苏诗诗,今天真的是你逼我的!”裴易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苏诗诗压倒了身下。
一而再再而三惹他生气,一家之主的威严何在!裴先生怒了,后果很严重。
只听撕拉一声,衣物应声而落。
苏诗诗瞪大了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裴易:“毛衣你都撕得破?”
“你该关注的是这个?”裴易黑着脸,手脚麻利地替她脱着衣服。
苏诗诗一边矫情,一边不死心地问:“那我该关注什么?”
“给你三十秒,挑选姿势!”裴易说着,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眼中的幽色原来越浓。
“背的那么用心,不用岂不是可惜?”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背那个东西了!”苏诗诗炸了。
可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裴易,很快就被制服。
裴易从来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争论上,见苏诗诗不配合,直接替她选了一个难度极高的姿势。
裴先生对那姿势动心很久了,但是碍着苏诗诗面子薄,一致不敢提。
但今天可是“人赃并获”,那么好的机会,不利用才怪!
苏诗诗一想到那个姿势的折叠程度,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就快变成绿色的了。
但心中,竟然真的有一丝期待。
只是……
两分钟后,房间里传来一声极其不和谐的声音。
“嘎吱……”又是一声。
仔细一听,是从他们身下躺着的床上传出来的。
是一种像是要散架一般的声音。
苏诗诗和裴易都愣了一下。
苏诗诗问:“床的木头是不是松了?”
裴易想起之前某人的那大力的一脚,脸色有些黑,低头继续忙活:“不用管它。”
但随着他的动作,床不断地发出吱呀声。没动一下,就发出一声。
到最后,这嘎吱声,就像是连成了片一样。配合着卧室里的气氛,怪异到了极点。
苏诗诗受不了了,推了推裴易:“我觉得不对劲,要不先看看怎么回事?”
裴先生的脸唰地奇黑无比,额头布满汗水?
“不用管它!”
“可是我怎么感觉这床摇晃的越来越厉害了?”
“注意力集中。”裴易气得一口咬在了苏诗诗的脖子上。
大概今晚的夜色太美好,加上今晚的姿势太刺激,裴易竟然忘记他咬的那个地方,是苏诗诗最敏感的一个地方。
当下,苏诗诗就抖着身子尖叫起来,身子用力扭了一下。
裴易当然不能让她动,一手撑着床沿用力一按。
只听咔嚓一声,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但也只有一瞬,下一秒,只听轰隆一声,混着喝木头断裂的声音……
床——轰然倒地,塌得不能再塌。
在床塌陷的那一瞬,裴易将苏诗诗护在了怀里,两人做了一次自由落体运动,砰地一声,随着床板砸到了地上。
室内静默两秒,随即传来苏诗诗的暴怒声。
“裴易,你不是说不会塌的吗!!!”